姜止惱了,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重重一掌,打得楚伯承偏過頭。
她怒道:“這些日子你處處監視我,圈禁我,現在還想阻撓我找錦一,楚伯承,看到我因為你一點點崩潰,你是不是挺開心?”
楚伯承固執拉著她的手,“你就算追上他也沒有用,他不想拖累你。”
“放手!放手!”姜止有些失控地拍打楚伯承。
她手上的盒子劃過他的臉,四角尖銳又堅硬,劃傷了楚伯承的臉。
楚伯承卻不為所動。
他扛起姜止,強行把她塞上了車,一路回了督軍府。
姜止廝打他,一路上,楚伯承不知受了多少疼,可他卻一聲不吭。
到了督軍府大門口,姜止也沒有恢復理智,車門打開的一瞬間,她下意識要往反方向跑,卻被楚伯承捉了回來。
一路上,楚伯承用力拉著姜止向前走,姜止狠狠打著他的手。
旁邊經過的傭人,以及站崗的衛兵,看得目瞪口呆。
馮憐憐看到眼前這一幕,同樣震驚不已。
她跟楚伯承結婚的這兩年,莫說跟楚伯承動手,就是說幾句話,她都要仔細斟酌,生怕惹楚伯承不開心,說是伴君如伴虎都不為過。
前些日子,她計劃失敗,跟一個衛兵稀里糊涂鬼混在一起,現在更是如履薄冰,生怕楚伯承知道,她一句話都不敢跟楚伯承講。
如今,她卻看到姜止廝打著楚伯承,楚伯承即便臉上有傷,都沒有跟姜止發脾氣,只是固執拉著姜止走。
馮憐憐突然嫉恨到極點。
她和姜止,同樣都是姨太太生的,相貌身高也不遜色別人,憑什么姜止就能得到楚伯承的縱容,而她卻不能呢?
緊握著拳頭,馮憐憐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出來。
與此同時,姜止還在掙扎著。
楚伯承強行把她帶回了她所住的那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