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不受楚伯承重視,也沒有額外的收入來源。
一時間,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錢呢?
黑裙女人道:“反正我不管,你不給我們錢,那咱們魚死網破。我看少帥對那個姜止好像挺重視,你覺得少帥如果知道你在背后指使我們抹黑姜止,少帥對你會是什么態度呢?”
馮憐憐后背冷汗直流。
之前她給楚伯承下藥的事情,她現在還惶惶不安。
畢竟楚伯承一直沒有提過,仿佛一點兒要找她算賬的意思都沒有。
如今黑裙女人再向楚伯承去告狀的話,那她...
眼里閃過一抹陰狠,馮憐憐道:“我沒有那么多錢?!?
“沒有?”白裙女人跟著黑裙女人一起咄咄逼人,“那好了,咱們要死就一起死唄,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拉少夫人您墊背,我們真不虧。”
馮憐憐緊緊攥著拳頭,“我給你們湊,但你們要給我一些時間。”
“少夫人,你不是想耍什么花招吧?!焙谌古撕伞?
“你還想不想要錢?”馮憐憐又把主動權拿回來。
黑裙女人看了白裙女人一眼,隨后對馮憐憐道:“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錢不到位,少夫人就別怪我們了。”
“好,三日后晚上七點,就在這里見面,我會把錢送到你們手上。”馮憐憐一口答應。
得到想要的答復,黑裙女人和白裙女人滿意離開。
馮憐憐望著她們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車停在暗處。
徐徐青煙順著敞開的車窗飄出來,楚伯承邊抽著煙,邊望著馮憐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