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舞廳玩。”
羅洪朗警告道:“你都玩死多少個(gè)女人了,給我消停些,別總是讓老子追著你身后,給你擦屁股。”
羅廣姚還是惦記姜止,所以他想去風(fēng)月場找個(gè)替代品,好好折磨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車子停下,羅廣姚顛著大肚子,剛想過街去對(duì)面的堂子玩。
突然,他頸后傳來一陣鈍痛,緊接著,他眼前一黑,突然就不省人事。
再醒來時(shí),羅廣姚眼前一片漆黑。
他聞到了油漆混著血腥的味道。
“誰在這?”羅廣姚嗓音發(fā)抖。
他想起身,慢半拍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腿腳都被綁了,眼睛上也被纏了一層布。
“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著一聲狠戾的聲音,韌性十足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羅廣姚身上。
羅廣姚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他疼得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邊求饒,“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唇壖芪遥野钟绣X,你們別殺我,不管多少錢,我阿爸都給你們。”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男人用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臉側(cè)。
羅廣姚只能感覺到旁邊一陣勁風(fēng)吹過,他哆嗦了一下,“好漢饒命,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們了,我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錢行不行,放了我吧。”
一股濃重的尿騷味蔓延開來,男人一臉嫌棄,后退幾步,他惡狠狠道:“認(rèn)識(shí)姜止嗎?”
“認(rèn)識(shí),認(rèn)識(shí)。”羅廣姚顫顫巍巍道。
“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嗯?”男人踢了踢羅廣姚,“你有幾個(gè)膽子惦記她,我看你就是找死。”
羅廣姚哭爹喊娘。
隨后,他連滾帶爬,并著膝蓋跪在地上,邊哭邊道:“大爺,我不敢惦記了,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