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蠻橫吻過來,格外粗魯。
姜止的唇瓣被碾得脹痛,呼吸也十分不暢。
她痛得哼了一聲,楚伯承反而變本加厲。
姜止唇齒溢出鐵銹般的血腥氣。
她掙扎得越厲害,他越狂躁。
姜止忍不住哽咽了一聲。
楚伯承瞬間拉回理智。
他松開她,眼底憤怒卻絲毫未減,“你真的走了?”
姜止望著他,“是,我要去衛城,我怕李錦一出事,有什么問題?”
“你怕李錦一出事,就不怕我出事?”楚伯承用力捏著她后頸,“兩年前你失蹤,我找了你那么長時間,你卻一直下落不明,我以為你死了,卻沒想到你只是在躲著我。你知道我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渾渾噩噩,像個行尸走肉,除了剩下一口氣,什么都沒了,現在你又要走,姜止,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他十八歲那年,姜止因為姆媽生病,不得不回蘇州老家。
這是他和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分開。
那時,他沒本事,留不住她,唯一的溫暖,就這么離他遠去。
他生了場大病,險些死了。
后來,他去參了軍。
他們再次見面時,她對他再沒有以前的親昵,反而多了幾分陌生。
那時他就在想,他為什么就看上個這么沒良心的東西。
可人的感情,哪里是能說清的。
在一次次糾纏中,她像一棵參天大樹,錯綜復雜的根部,牢牢扎根在他心里。
她離開那兩年,他覺得自己仿佛被掏空了心臟。
如今她為了李錦一離開他,他決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