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描摹著姜止平靜的臉。
她低頭縫著衣服,視線很專注。
楚伯寧在姜止身上,看不到任何悲傷和痛苦。
余光之間,她看到桑媽正端著一盆熱水從走廊那頭過來。
悄悄關上門,楚伯寧攔住桑媽,詢問著姜止的近況。
桑媽嘆氣道:“姜小姐哭了一陣,后來慢慢好了,現在也正常吃,正常睡,就是相較之前不太愛說話了。”
“那這幾天呢,她還好嗎?”
“挺好的,每天一醒來就是做針線活,有時候我瞧著姜小姐悶得慌,也拉著她話幾句家常,姜小姐多少也說幾句。”
楚伯寧踮腳,從窗戶外面往里面瞧。
姜止的氣色確實挺好的。
她微微松了口氣,然后推門進去。
桑媽緊跟其后。
姜止聽到動靜,抬頭望過來,見到楚伯寧,她笑道:“你怎么來了?”
楚伯寧故作輕松道:“這不是聽說你受了風寒住院,特意趕過來瞧瞧你。”
把手里的布放下,姜止道:“你還懷著身子,就別跑來了。”
“沒事,我正好也要做個檢查,順便過來探望你一下。”楚伯寧視線落在她枕邊的紅布上,“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姜止笑了笑,“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姜小姐,擦擦手吧,縫了那么久,手心出汗會把布弄臟。”桑媽將擰好的毛巾遞給姜止。
姜止道謝后接過。
她和楚伯寧聊了一會兒。
楚伯寧忍不住了,她支吾道:“我聽說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