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初,林家是書香門第世家。
林禾的姓氏隨了母親,不是父母離婚后改的,她從出生就姓林,父親是倒插門女婿。
林家人非常有遠見,在動蕩時期能夠保持住家族的根本,可見每次站隊選擇的正確性。
當大部分人還在溫飽線上掙扎時,林禾的外婆已經靠自身的能力,去國外做生意了。
又在改革開放初期選擇回國支持建設,進行各種投資,積攢了不少的財富。
林母是個私人收藏家,看似普通,實則同樣有大作為,在面對國家層面問題時,支持是從不含糊的。
網上都認為林禾是高嫁,若他們清楚林禾的家庭背景,就會明白蔣家在林家面前根本不夠看。
“我外婆敢想敢干,林女士隨了外婆的性子,她利用收藏家的身份從國外往國內運送物資……”
林女士是林禾對母親眾多稱呼的一個。
她們母女關系很親近,大美女,林女士,美女姐姐等,林禾隨口叫哪個算哪個,林母也答應得歡快。
提起母親,林禾神色間滿滿的驕傲。
過去不提并非因為不想念,每個人對思念的理解不同,媽媽是林禾獨家的記憶,是不需要分享的存在。
蔣嶠聽得出來,禾禾自身精神的強大,岳母占很大功勞,在成長教育方面,岳母對禾禾的影響相當正面。
說來林禾不光是沒怎么提母親,連林家都沒有提太多,以前的蔣嶠對林禾家庭了解比較片面,今兒才算深度認識。
關于林禾的一切,蔣嶠都想要了解,這些年沒追問這些,是因為林禾的生活態度是向后看,兩人更多是憧憬未來。
看林禾不提,蔣嶠便也不問,不曾想岳母家是如此情況。
“禾禾,謝謝你不嫌棄我。”
聽著林禾說著母親和外婆的光輝事跡,高風亮節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她們做的事情是要歌頌的程度!
對比之下蔣家算什么呢,在某種層面來講是沒有可比度的。
蔣嶠不在乎門當戶對這些,但當發現自己才是“勢弱”的那個,他忍不住有些敏感了。
自己還是不夠好!
“你再說這種豬話,我可要生氣了。”
林禾伸手捏著蔣嶠的嘴巴,給他按了個豬鼻子,什么嫌棄不嫌棄的,她壓根沒想過這些,要嫌棄也是嫌棄這家伙太粘人!
戀愛腦的人多數伴有矯情屬性,蔣嶠說出這話,敏感的因素有,另一方面也是作精發作,要的是林禾這個態度。
這不,被按成“豬”的蔣總咧嘴笑得相當開懷。
見蔣嶠臉上被自己捏出紅印子,林禾連忙松開手揉了揉。
心里吐槽蔣嶠這個大男人臉皮厚歸厚,皮膚卻嫩得很,自己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痕跡。
這嬌滴滴小媳婦似的,不怪她有時候想“蹂躪”來個辣手摧花,泛紅的眼尾,低聲的喘息……
停!思緒越來越跑偏,林禾緊急剎車,趕緊繼續說起正事。
“周白提起林女士,我大概猜到他是什么想法。”
“禾禾你知道?”
蔣嶠頗為意外。
“其實、最近周白有聯系我。”
林禾說這話時猶猶豫豫,見蔣嶠臉色驟變,她趕緊安撫道:“我都沒有搭理他,號碼發一個拉黑一個,沒有回復!”
周白能聯系林禾的手段無非就是發消息,一個號碼一個號碼地發,總有沒被拉黑的新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