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伸手將陳芊摟進(jìn)懷里,笑瞇瞇的說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嘛,況且你舍得我去坐牢?”
“舍不得,真舍不得。”
陳芊越來越覺得自己小瞧了余年,為人仗義但該腹黑的時候也腹黑。
誰能想到拿情敵的身份證信息去租房儲存走私貨物?
這簡直絕了。
這種男人她喜歡。
可殊不知,這個辦法是余年剛剛想起來的。
他剛被邢掣坑了,照邢掣的陰狠肯定不會放過他,與其這樣,他索性一次性將邢掣徹底打趴。
這樣以來,一勞永逸。
“沒想到你這么聰明,看來以后要是有問題我需要多向你請教。”
陳芊靠在余年身上,動作嫻熟的褪掉外套,緩緩說道:“和你打了兩次交道,我發(fā)現(xiàn)你要比其他同齡人成熟的多,我最喜歡的就是你身上這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你比我聰明。”
余年苦笑道:“能做走私生意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他小瞧了陳芊,上次和陳芊見面,陳芊訴苦遭到李州家暴等等,他以為陳芊是位苦命的女人。
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假的。
或者說,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一切都是陳芊早已經(jīng)設(shè)計好的陷阱,最終目的是利用他走私貨物。
“大家都不簡單,你要是對走私有興趣,我可以拉你入伙,分你一杯羹。”
陳芊笑盈盈的說道:“相信你知道,違法犯罪賺來的錢總會比安分守己賺來的錢要快要多。”
“沒興趣。”
余年搖搖頭,選擇了拒絕,“我只想好好上學(xué),其他的不多想。”
他清楚的知道走私和游戲外掛完全不是同一個量刑級別的事情。
走私自古以來都是犯罪行為,但是游戲外掛卻在2003年前是個十分模糊的概念,最多算是違規(guī)。
甚至國家從來都沒有出手打擊過。
這就是余年肆無忌憚搞游戲外掛但不搞走私的理由。
“好吧。”
眼見余年拒絕,陳芊沒再強(qiáng)求,“不過你幫了我忙,我要回饋你。”
“什么意思?”
余年好奇道。
“今晚,我是你的,任你索取。”
陳芊微微挑眉,吻上了余年唇的同時一只手順勢而下。
余年本著這種事情哪兒有男人會吃虧的道理,伸手剝掉了陳芊的衣服……
這一夜,兩人翻云覆雨,徹底放開。
陳芊讓余年知道了什么叫做比前一夜更加狂野,余年讓陳芊知道了什么叫做男人的本錢。
最苦的要數(shù)住在隔壁的孫猛,孫猛做夢都沒有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竟然能夠達(dá)到這種地步。
他渾身疼痛,隔壁的聲音卻抑揚頓挫,肆無忌憚的聲音讓孫猛恨不得連夜飛回學(xué)校。
眼見凌晨四點都沒結(jié)束,孫猛最終服氣的豎起大拇指,“年哥威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