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舉報周和。”
柳幻珊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說道:“周和經常騷擾我,我希望學校能夠嚴查周和。”
牧泛琴猛地一怔,錯愕道:“有這種事情?”
“沒錯。”
柳幻珊從兜里掏出一封信,交給牧泛琴,認真道:“這是周和給我寫的信,您可以看看,信里的內容極其不堪入目。”
“這不會是假的吧?”
牧泛琴皺眉道:“這個節骨眼上,你送來這個東西,我非常懷疑這個東西的真實性。”
“您可以對比周和筆跡。”
柳幻珊說道:“絕對不會有假。”
“行,我知道了。”
牧泛琴接過信,揮手道:“你先回去,這件事情以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那余年的事情?”
柳幻珊問道。
“他會被開除。”
牧泛琴毫不猶豫的說道:“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全校皆知,不開除他,我們如何在學生中立威?今天有這個余年,明天就會有另外一個余年,前仆后繼跟著學,我們管的過來?”
柳幻珊心里一沉,立即叫道:“校長……”
“夠了!”
牧泛琴猛地打斷柳幻珊的話,不悅的說道:“周和騷擾你的事情,我會給你交代,余年開除的事情板上釘釘子,絕不會改變!”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回去吧!”
柳幻珊嘆了口氣,無奈的離開辦公室。
此刻,小洋樓。
余年坐在客廳里抽著煙,一聲不吭。
孫猛蹲在余年身旁唉聲嘆氣,“年哥,這次的事情是我連累你,對不起。”
“跟你沒關系。”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必自責。”
“難道學校真的決定開除你?”
池曼眉頭緊皺,問道:“你明明沒錯呀,憑什么?”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余年伸手寵溺的摸了摸池曼腦袋,笑著說道:“小曼,好好讀書,別像哥一樣落個開除下場。”
想到周和,余年補充道:“以周和睚眥必較的性格,一旦我被開除,他肯定會借機找你麻煩,不過你放心,若是我被開除,他這個教導主任別想當下去。”
“年哥,你是不是想到解決辦法?”
孫猛雙眼一亮,激動的問道。
“嗯。”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這次的事情咱們沒有錯,憑什么開除我?既然學校要開除我,那我必須反擊,否則真把我當軟柿子捏!”
“說的沒錯,可是……”
孫猛遲疑道:“咱們細胳膊拗不過大腿呀!”
“有錢能使鬼推磨。”
余年雙眼微瞇,若有所思。
下一秒,余年直奔二樓,從柜子里拿出一部相機。
這部相機是陳芊給他的,余年以為會一直吃灰,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
將里面陳芊的照片全部刪除,余年來到樓下,沖孫猛說道:“你把臉對著我,我給你拍兩張特寫。”
“拍這個干什么?”
孫猛困惑道。
“晚點我會讓你知道。”
余年對著孫猛紅腫的臉部拍了兩張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常人難以理解的笑容。
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手提包,余年將相機裝進包里,提著包出門,“孫猛,你跟我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