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瞇眼盯著阿峰,一拳砸在阿峰胸口,后者一口鮮血噴在伍哥臉上。
本來只覺得小弟蠢的伍哥徹底被惹毛,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怒罵道:“媽的,你敢把血弄我臉上……”
“伍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阿峰嚇得渾身顫抖,踉蹌后退。
伍哥沒理會阿峰的求饒,沖上去揮拳砸在阿峰身上……
車內,孫猛一臉后怕地問道:“年哥,你剛才真打算同歸于盡?”
“是呀。”
陳芊說道:“為了我這么做不值得,而且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一旦炸藥出問題,你會立即沒命。”
“你們誤會了,這不是炸藥。”
余年笑了笑,將身上的炸藥解下來,順手掰掉一根煙花筒,笑著說道:“看見沒?這就是煙花,不會炸!”
“……”
孫猛和陳芊三觀顛覆,認知刷新。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余年手中的煙花筒,一臉不可思議。
打開車窗,余年將煙花筒丟出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解釋道:“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遇見伍哥這種人,我總是要做些雙重保險,否則就栽了。”
他看向孫猛,伸手拍了拍孫猛的肩膀,笑著說道:“猛子,你是我兄弟,我怎么會讓你給我陪葬呢,你說是不是?”
“剛才嚇死我了。”
孫猛直到這時依舊心慌,“我差點以為真的要同歸于盡呢。”
“放心吧。”
余年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
“余年,這次真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徹底完了。”
陳芊一臉欽佩的看著余年,認真道:“這個人情我不會忘記,你放心。”
“活著就好。”
余年笑道:“若是我沒能救下你,一定會愧疚一輩子。”
陳芊聞,陷入了沉默。
剛才發生的事情猶如放映幻燈片一樣浮現在大腦里,陳芊對余年真的佩服到了極點。
一個未出社會的小男生遇到這種事情都能鎮定自若,甚至在出現問題后還能輕松自救,這不是普通人能辦得到的。
想到這里,陳芊忽然覺得,余年或者是個不錯的人選。
二十分鐘后,一眾人回到嵐圖會館,余年打發金磚等人離開后,帶著陳芊和孫猛一起吃了頓飯,又讓陳芊洗了個澡放松身心。
一系列忙完之后,已經是晚上十點。
陳芊讓孫猛離開,就在余年要跟著一起離開的時候,她叫住了余年,“咱們談些私事。”
“好。”
余年點點頭,重新回到辦公室,笑著說道:“陳姐,什么事情?”
“你為我支付了一百五十萬,這筆錢不是小錢,我不能當做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
陳芊從老板椅上起身親自給余年倒了杯茶,認真道:“想必你也知道,現在的我根本拿不出一百五十萬的巨款。”
余年接過茶喝了口,等待著陳芊的下文。
“現在我只有一個嵐圖會館,我剛才吃飯的時候認真想過了,嵐圖會館對我來說沒用。”
陳芊點了根女士香煙,抽了口,一臉苦笑的說道:“自從接盤嵐圖會館到現在,從來沒有盈利,說實話,嵐圖會館放在我手里猶如一個燙手山芋。”
“慢慢經營,總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