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電話里傳出了小妍驚訝的聲音。
余年心想你除了干這事還能干什么事情,嘴上說道:“猜的。”
“那你只猜對了一半。”
小妍一臉委屈的說道:“這次是我主動報警的。”
“你主動的?”
余年一臉錯愕,驚訝道:“啥情況?打算從良?”
“不是啦。”
小妍滿臉無辜地說道:“你先過來將我保出去,我再給你詳細說。”
接下來,小妍給余年說完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好巧不巧,正是趙得柱管轄的單位。
余年一顆腦袋兩顆大,沒想到白天麻煩了對方,晚上又要麻煩對方。
啟動車子,余年迅速向趙得柱單位開去,與此同時,撥通了趙得柱的電話。
來到門口的時候,小妍已經被放出來,蹲在院子門口,一不發。
“什么情況?”
余年沖小妍問道。
小妍沉默不語,眼淚猶如斷線的珍珠落下來。
“唉。”
趙得柱嘆了口氣,將余年拉到一旁,說道:“余老弟,你們什么關系?”
“朋友關系。”
余年掏出煙給趙得柱散了一根,歉意的說道:“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竟然麻煩你。”
“沒事。”
趙得柱雖然驚訝余年和小妍的關系,但是也沒么說什么,畢竟這是余年的事情,他不好多嘴。
點燃煙抽了口,趙得柱哭笑不得的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這次事情有些棘手。”
“什么情況?”
余年點燃煙,“具體說說。”
“案子是她報的,原因是她在足浴店上班,遇到個客戶,對方看她長得漂亮,揚以每個月三千塊錢的價格包養她。”
趙得柱看了眼小妍,苦笑道:“然后兩個人去酒店開房,辦完事后,那男的給了她一個裝滿錢的信封就走了,說第二天去足浴店找她。”
“這不是挺好嗎?”
余年詫異道:“有什么問題?”
“問題是……”
趙得柱嘆了口氣,說道:“信封里裝的是冥幣。”
“……”
余年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這不是白嫖嗎?”
“是呀。”
趙得柱抽了口煙,說道:“你朋友氣的當場報警。”
“抓到人了嗎?”
余年問道。
“人抓到了。”
趙得柱點點頭,卻話鋒一轉,“只是人家這沒構成犯罪,發生關系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給的錢是冥幣,我們無法立案呀,相信你也知道,只要不給錢,這就無法構成嫖娼。”
“臥槽——”
余年眼睛越瞪越大,一臉不可思議,“這不典型的法外狂徒嗎?”
余年以為這事兒只編在今日說法里,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在現實里。
“說實話,確實挺狂。”
趙得柱聳肩道:“這小子鉆的就是法律漏洞,我們只能口頭教育,若是你覺得氣不過,我可以以尋釁滋事的理由關他幾天小黑屋。”
“人走了嗎?”
余年問道。
“正在里面做筆錄,做完筆錄就會放出來。”
趙得柱挑眉道:“你看這件事情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