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一個月的工資才千把塊錢。
照這樣計算,她小半年才能辦張基礎卡。
余年看出車松楠的心思,笑著說道:“你不會指望上班為生的人來咱們會館吧?”
身體后傾,靠在老板椅上,余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再重申一遍,咱們會館走的是高端路線,目標客戶不是有錢人,就是當官的,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當官的一個月也沒多少錢呀。”
車松楠覺得眼前的老板見識少,“你恐怕不知道,現在絕大多數的公務員一個月工資沒有超過一百塊。”
“這只是你看的到的收入,你看不到的收入,不代表沒有。”
余年點了支煙,說道:“好了,別一根筋想問題,我知道你在經營方面有你獨到的見解,可這個社會,是人情世故的社會,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況且……”
抽了口煙,余年擲地有聲的補充道:“來我們會館的公務員,絕對不會是普通公務員。若是普通公務員,就算是你定價二百,人家也不會來辦卡。”
“你說的是真的嗎?”
車松楠狐疑道。
“按照我說的做。”
余年沉聲道:“跟著我,你有的學,一句話,你太年輕,知識太理論。”
我太年輕?
車松楠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余年,差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竟然說她再過幾年就能過三十歲生日的人太年輕,這腦子是怎么想的?
車松楠覺得余年太過輕狂和自信,一定會狠狠地跌倒后才會吸取教訓。
只是可憐了她自己,本想通過改革讓會館扭虧為盈,可現在老板的定價不可能賣得出會員卡,這讓車松楠一顆腦袋兩個大。
車松楠深吸了口氣,抿唇說道:“老板,我能問個問題嗎?”
“問。”
“若是會館破產,我的工資能拿到手嗎?”
余年微微一怔,旋即失笑,“你就這么不看好我?”
“您先回答我的問題。”
車松楠認真道。
“今天財務沒告訴你,我已經往財務賬戶匯入了二十萬嘛?”
余年彈了彈煙灰,笑著問道。
“財務告訴了,可這筆錢加上賬戶原有的錢,最多支撐半年。”
車松楠委屈道:“我擔心我最后一個月工資拿不到手。”
“你是不看好自己,還是不看好我?”
余年問道。
“說實話,我不看好你。”
車松楠再次提出定價問題,“你的定價問題太大,簡直天方夜譚。”
“時間會證明一切。”
余年笑道:“我不跟你解釋,就算解釋,也沒法解釋通,你以后會明白,反正工資不會少你!”
說到這兒,余年想起什么,“公關部門成立了嗎?”
“正在弄辦公室。”
車松楠說道:“我打算將其他本來要裁掉的員工調往公關部。”
“別,千萬別。”
余年擺了擺手,說道:“公關部重新招人。”
“為什么?”
車松楠驚訝道:“咱們不是有正好可以用得上的員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