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得了。”
余年再次嘆了口氣,說道:“就連你們都覺得不可能,我更加覺得不可能。”
眼前這兩人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油條,見過無數(shù)形形色色的人,無數(shù)年積累的經(jīng)驗推測出來的結(jié)果,哪怕是余年都不得不承認(rèn)。
“沒事,要有信心,說不定你是個特例。”
姜中啟一揮手,助理迅速上前拿出雪茄盒,姜中啟抽出一根,沖余年和洪偉洲努了努嘴,“不管怎么樣,我力挺你。”
余年拿起雪茄,心情惆悵的放在嘴上,洪偉洲立即掏出打火機(jī)給余年點燃,笑瞇瞇的說道:“我和老姜一樣,都愿意將寶押在你身上,不管是差錢還是差事兒,你說句話,我們立馬支持。”
若是有人看到經(jīng)營煤礦生意的大老板洪偉洲親自給余年點雪茄,必定眼珠子掉一地。
若是看到姜中啟一臉討好的對待,更是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哪兒有那么簡單。”
余年抽了口雪茄,說道:“你們把我整的沒信心了。”
“相信自己。”
姜中啟鼓勵道:“你還年輕,再奮斗幾年,總會得到人家的認(rèn)可。”
“是呀。”
洪偉洲笑道:“退一步講,就算是戴合不認(rèn)可你,人家女兒認(rèn)可你,這就夠了,女大不由父,這話你聽過吧。”
“話是這個話,可人家父母不同意,這事兒就難辦。”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明天他們回老家辦葬禮,我跟著去指不定有多少人瞧不起我呢。”
說到這兒,余年沖兩人問道:“你們?nèi)幔俊?
“去呀。”
洪偉洲和姜中啟不約而同的說道:“你老丈人辦事,我們怎么能不去?”
“現(xiàn)在說老丈人這話有點早。”
余年輕咳一聲,糾正道:“頂多是長輩。”
“人家女兒的便宜都被你占了,他不是你老丈人是什么?”
洪偉洲笑瞇瞇的說道:“你說是不是?”
這話余年聽著就十分郁悶了。
親親嘴拉拉手,這就算是占了便宜?
我這還沒發(fā)生過肉體的關(guān)系呢。
姜中啟看出余眼中的遲疑,一臉八卦的問道:“你和戴佳到現(xiàn)在不會是清白之身吧?”
余年聞臉色一正,擲地有聲的說道:“胡說,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我們早就發(fā)生,只是現(xiàn)在分居國內(nèi)外,見面少,你這話就太瞧不起人了。”
“那不就得了。”
姜中啟笑呵呵的說道:“明天一起出發(fā),咱們?nèi)⒓永蠣斪拥脑岫Y。”
說到這兒,姜中啟沖洪偉洲挑眉道:“你沒意見吧?”
“我能有什么意見?”
洪偉洲笑呵呵的說道:“我已經(jīng)做好決定,以后抱余老板的大腿,既然抱大腿,那肯定要去參加人家老丈人父親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