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古冰秋換了個話題,問道:“本來打算過年去你家的,可實在是太忙了,就沒有時間去,抱歉。”
“沒事。”
余年說道:“我知道你忙。”
“你看省電視臺的春晚了嗎?”
古冰秋一臉期待的問道。
“這個……”
余年尷尬的說道:“我忘記給你說了,我家里沒電視。”
“……”
古冰秋美眸圓瞪,難以置信道:“你家里竟然沒有電視?你沒開玩笑吧?”
“其實我家里條件一般。”
余年聳了聳肩,說道:“這事兒不騙你,真沒電視,上次我爸媽來,想必你聽說過我的家庭條件。”
“你家庭條件一般,可你經濟條件好呀,你怎么不買臺電視?”
古冰秋十分無語。
“唉。”
余年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春節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老家的祖墳差點都被人刨了,哪兒有時間買電視的。”
眼見余年這樣說,古冰秋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既然沒看,那就算了,我以為你春節的時候守在電視機前看我表演,我表演的可賣力了。”
余年哭笑不得得安慰道:“沒關系,來年你上了央視春晚,我一定坐在電視機前面看,一步都不離開。”
“這還差不多。”
古冰秋點了點頭,問道:“春節有沒有想我?”
余年聞,沒接話。
古冰秋在余年臉上親了口,笑道:“早點睡吧,晚安。”
說完,起身上樓。
余年看著古冰秋的背影,眼神復雜。
余年知道古冰秋的心思,心里十分明白,古冰秋對自己是真的好。
可余年現在的處境,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有時候,余年很羨慕任恒的灑脫,錘最狠的人,泡最美的妞,人活一世,不要被道德束縛綁架。
可惜,余年學不會任恒的灑脫。
……
洪偉洲和姜中啟猜測到余年已經來到江都,再過段時間就會上學,第二天一早,就打來電話約余年去看煤礦。
考慮到沒什么事情,余年答應了下來。
上車剛啟動奧拓,余年想了想,上樓從昨天的包里拿了兩萬塊錢。
剛走到客廳,古冰秋走了過來,遞給余年一杯牛奶,說道:“把牛奶喝了再走。”
余年接過牛奶,一口喝完,重新將杯子還給了古冰秋。
廚房門口,正喝著牛奶的周婉看著這一幕,眼神復雜。
余年出門上車,駕駛著奧拓繞路來到趙得柱家里。
拿個黑色袋子包著兩萬塊錢,余年拿著錢進了院子。
趙得柱正坐在院子里抽著煙,看到余年進來,先是意外,后是激動,“余老弟,你怎么來了?你今天可沒口福,你嫂子今天早上剛回老家,老家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幾天才能回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