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合苦笑一聲,說道:“如果你是他,肯定比他還嘚瑟!”
看著牧泛文消失的方向,戴合微微失神。
回想起剛才牧泛文在客廳的場景,情緒無比復雜。
二十年來一直對他畢恭畢敬巴結的大舅子,如今一朝暴富,在他面前再沒有往日的卑躬屈膝,前后差距之大,令戴合難以接受。
雖然戴合知道,親戚之間不需要誰對誰卑躬屈膝般討好,但是一旦習慣了某件事情,就很難改變,更何況是一向他都被幾乎所有人逢迎巴結。
輕輕的嘆了口氣,戴合喃喃低語的感慨道:“這次我不得不承認,他起來了。”
三天暴賺三千萬,原本就有千萬身家,這一下牧泛文就有了四千萬身家,而且都是現(xiàn)金流,可想而知有多牛。
換句話說,憑借著這一次炒股,牧泛文名利雙收,成功躍層。
哪怕是他,都不敢再小瞧牧泛文。
再看余年,憑借這一次炒股擁有和牧泛文同樣的身家。
關鍵余年這才多大點年紀?單是想想,戴合都倒吸口涼氣。
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卻擁有高達四千萬的身家,這說出去誰信?
何況這小子還是普通家境出生。
戴合只能承認,這是個在賺錢方面有著天賦異稟的年輕人。
“起來?我看未必!”
牧泛琴冷哼一聲說道:“人是賺不到認知之外的錢,別看他現(xiàn)在賺到錢不假,但是股市不是他玩的轉(zhuǎn)的地方。”
目光落在戴合身上,牧泛琴說道:“你信不信過幾天他再次進入股市,一定會賠光所有錢?”
“那倒是。”
戴合點了點頭,說道:“這次他嘗到甜頭,肯定會再次進入股市,賠錢是早晚的事情。”
“咱們拭目以待。”
牧泛琴說道:“現(xiàn)在他有多風光,以后就會有多悲慘。”
……
從戴家離開后,牧泛文連夜來到小洋樓,找到了余年。
和給予戴佳的一樣,滿滿一貨車全是禮物,擺滿整間客廳。
不同的是,送完禮后牧泛文將一張五千萬的匯豐銀行本票推到了余年身前。
“一共套現(xiàn)六千二百萬,你拿五千萬,我拿一千二百萬。”
牧泛文一臉大氣卻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這次能夠賺到這么多錢,我得好好感謝你。”
“五千萬?”
余年面露意外,笑著說道:“太多了吧?何況咱們一人出資二百五十萬,賺到錢應該平分才對!”
“小年,你這話說的干爹就不愛聽了,要是沒有你的內(nèi)幕消息,這次咱們說破天都賺不到這么多錢,我能賺到將近千萬,已經(jīng)非常開心。”
牧泛文將金額五千萬的支票推到余年面前,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所以這五千萬,你應該拿著!”
牧泛文不是傻子,原本他就知道余年是徐常公親生兒子,打算借用徐常公關系崛起。
可如今就算是余年沒有和徐常公相認,也能夠帶著他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大賺六千萬。
經(jīng)過這次股市一戰(zhàn),牧泛文意識到余年本身就有一飛沖天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