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剛上齊,鞏卓略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猶如餓死鬼投胎,看的余年和任恒目瞪口呆。
“這什么情況?”
余年看向任恒,一臉困惑。
“我不知道呀。”
任恒搖了搖頭,同樣一臉懵逼。
“趕緊吃,吃完釣魚。”
眼見兩人沒動筷子,鞏卓略催促道:“我這顆躁動的心已經急不可耐。”
此話一出,余年和任恒瞬間秒懂。
“再著急不用這么著急,慢慢吃,我真擔心你會噎死。”
余年面帶苦笑的吐槽。
“沒事。”
鞏卓略擺擺手,說道:“習慣了。”
目光落在任恒身上,鞏卓略邊吃邊問道:“這兩年你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尤其是你開始學五行八卦和玄學算命后,幾乎跟消失了一樣,最近怎么又冒出來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任恒心中一陣發虛,余光掃了余年一眼,見余年神色如常,笑著對任恒說道:“其實這兩年我一直都在省城,只是很少露面,至于和親戚朋友打交道,那就更少,你平時到處跑,咱們見不到正常。”
“原來是這樣。”
鞏卓略恍然大悟,說道:“你們兩人怎么混到一起了?”
“這個說來話長。”
任恒說道:“三兩語說不清楚。”
“都說要遠離玄學算命的人,一旦被這種人盯上,必有目的!”
鞏卓略喝了口水,半開玩笑的沖余年說道:“你可要小心小任啊。”
不知道鞏卓略這話是無意說的,還是刻意提醒余年,聽到這話的任恒頓時脊背一涼。
倒是余年,僅僅因為鞏卓略的這句話,心中多鞏卓略多了一份好感。
余年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更知道任恒的無事獻殷勤刻意接近,哪兒能不知道任恒是抱著目的來的?
只是很多事情,看破不說破。
“是要小心。”
余年接著鞏卓略的話,同樣半開玩笑的回應道:“聽說這家伙喜好男風,我可不想被這家伙玷污。”
“老余,你別開玩笑了,我取向正常,對你屁股不感興趣。”
任恒借坡下驢道:“就是對你一見如故,覺得你人不錯,適合在一起玩。”
“我不信。”
余年說道:“你有男風之好,大家都知道。”
“哈哈哈……”
鞏卓略聞爽朗一笑,說道:“這個我作證,他不正常。”
“看見沒?有人作證!”
余年哈哈大笑道:“你賴不掉!”
看著兩人開玩笑的樣子,鞏卓略無奈一笑,順著兩人的話說道:“那你們可得小心屁股。”
吃完飯,一人一桿來到魚塘。
作為會館總經理的車松楠閑來無事早早的來到魚塘,看到兩人過來,專門吩咐服務員端上水果和茶水。
車松楠與余年相視一眼,點了點頭,余年心中會意,目光掃了一眼平靜的水面,信心從未這么爆棚過。
“余年,記住我們的賭約!”
作為常年釣魚的鞏卓略同樣信心爆棚。
在他看來,野釣的難度最大,像在這種魚塘里垂釣,對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完全毫無難度。
“競賽時間為兩小時。”
鞏卓略補充道:“兩小時內誰釣起來的魚多,誰以后就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