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媽都不會老是說為了我好。”
余年嗤笑道:“你就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聽得出來,你一直都很防備我。”
任熙也不生氣,而是淡淡笑道:“你一直覺得我對你有陰謀。”
“我沒這么說過。”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當(dāng)然,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
兩人話題已經(jīng)聊到這里,任熙自然不在藏著掖著,何況這事兒余年本來就知道。
“我討厭戴佳。”
任熙臉色逐漸暗沉下來,“想知道什么原因嗎?”
“不想。”
余年搖搖頭。
任熙皺眉看向余年,無語道:“我怎么感覺你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八卦下嗎?何況戴佳是你女朋友。”
“你討厭戴佳,說的自然不是好話,我不愛聽。”
余年吐了口煙霧,斜靠在椅背上,慢條斯理的說道:“對于女人來說,討厭一個人其實有時候不一定需要理由,說不定你連理由都沒有。”
本就心中不平的任熙聞一下子握緊了拳頭,銀牙緊咬道:“她害死了我喜歡的人,難道還不夠嗎?”
話落,將手中的水杯重重砸向地面,一臉氣憤的轉(zhuǎn)身離去。
看的出來,任熙已經(jīng)非常生氣。
余年看著任熙離開的背影,任熙的話回蕩在腦海,有些發(fā)懵。
他知道兩人之間有矛盾,但是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矛盾竟然這么嚴(yán)重。
起身進(jìn)屋,余年望了眼二樓的方向,想上去問個清楚,但是想了想,最終又打消了念頭。
正在這時,他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余年拿起電話,發(fā)現(xiàn)是牧泛文打來的,隨手接起來,“喂,干爹。”
“回省城了?”
電話里傳出牧泛文熟悉的聲音。
“嗯,剛到。”
余年說道:“準(zhǔn)備晚上去找您。”
“來吧,正好我定了包廂。”
牧泛文說道:“佳華酒店777包廂,咱們一家人好久沒聚聚,我把戴佳一家也叫上,晚上早點來。”
“好。”
余年點點頭,說道:“我一定早點來。”
像余年這種當(dāng)了老板的人,吃飯已經(jīng)像是流水一樣頻繁。
但是余年心中有自己的界定,那就是沒有意義的飯,絕對不吃。
活過一世,還是渾渾噩噩,余年心里比誰都明白,時間的重要性。
晚上七點,余年駕車到達(dá)校門口。
戴佳挽著母親牧泛琴的胳膊上了車。
上車時牧泛琴看了看余年的車,別看表面平靜,心中卻是蕩起漣漪。
“小年,聽戴佳說,你最近拿下一個新項目?”
牧泛琴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
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故意打聽。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