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這席話讓戴合心中升起困惑。
從股市大賺六千萬,再到簽約運動員押中奧運冠軍,這一切的一切,沒有內(nèi)幕消息怎么辦得到?
退一步講,就算簽約運動員僅靠分析判斷,那在股市短短一個多周時間大賺六千萬,這沒有內(nèi)幕消息誰相信?
心念至此,戴合索性不再裝,攤牌道:“這么說來,你股市大賺六千萬,靠的是你自己的分析判斷?”
“這一點實不相瞞,確實有內(nèi)幕消息。”
余年知道不承認(rèn)這一關(guān)肯定過不去,索性一了百了的說道:“上次能夠賺錢,很大原因靠的是燕京那邊的人脈關(guān)系。”
“你都這么說了,還不承認(rèn)自己是別人的白手套?”
戴合眉頭緊皺,拿著杯子的手慢慢轉(zhuǎn)動,看似欣賞著手中的水杯,實則給余年無形壓力。
“白手套頂雷的,我知道。”
余年笑道:“有人脈關(guān)系,不代表就是別人的白手套,不是嗎?”
“……”
戴合微微一怔,意味深長的看了余年一眼,心中越發(fā)篤定余年是別人的白手套。
只要能夠確定這件事情,其它的事情對他來說不重要,即便余年不承認(rèn),他也不在乎。
“行吧。”
戴合敷衍性的說道:“就當(dāng)你說的有道理。”
“爸,行了,您為什么一定要糾結(jié)這件事情?”
戴佳不悅的說道:“余年好不容易來家里一趟,難道就不能聊些開心的事情?您每次就跟審問犯人一樣,人家普通,你嫌棄,人家優(yōu)秀,你挑刺,照你和我媽這樣整下去,以后日子怎么過?”
“你……”
戴合呼吸一滯,氣的險些發(fā)火道:“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嘛?要不是為了你好,我和你媽才懶得操心你的事情。”
“誒誒誒,行了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說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看不下去的牧泛文幫腔道:“老了就少管閑事,免得以后招人煩。”
“……”
戴合忽然有種想要罵娘的感覺。
他盯著牧泛文眼神冰冷的瞅了兩眼,卻見對方表情不變根本沒將他的威懾放在眼中,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暗忖自己真是老了提不動刀。
以前這大舅子都是看自己眼色行事,現(xiàn)在好了,自從炒股有錢后,就徹底沒將他當(dāng)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