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開玩笑,這事兒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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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呵呵一笑,說道:“說白了,這事兒我是受害者,繼續調查下去,對我百利無一害,只是有些事情,我覺得糊涂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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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固不是傻子,知道余年的后半句話才是重點,其實他想不通,作為受害者的余年為什么不繼續調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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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他看來,指揮司機干掉姚德發的人大概率不會是眼前的余年,畢竟姚德發遇害的時候余年正受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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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崔永固也明白,正如眼前的所說,糊涂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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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已經開始站隊結交余年,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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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簡短的思考后,崔永固笑著說道:“行,你的話我記住了,這種事情能夠早點有個定論,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引起眾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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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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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笑道:“行,今天就聊到這兒,你有事兒你先去忙,回頭有時間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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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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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固點點頭,知道余年的后半句話基本算是他得到了余年的認可,心中也松了口氣,“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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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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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擺擺手,送走崔永固,眉頭微皺起來,感慨道:“下手真夠狠!竟然連司機都要干掉!不過也好,殺人滅口,就成了無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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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你是不是猜到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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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方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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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吳修賢,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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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搖搖頭,面色凝重,“通過這件事情,不難看出吳修賢的品質,他連能夠給他辦事的人都能滅口,以后反水我們,同樣有可能,這人以后打交道必須堤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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