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了周婉,周婉為他而死,這一世挽救周婉的性命,成功彌補了上一世的遺憾,但是余年絕對不想這一世再次出現(xiàn)遺憾。
聽到余年的話,牧泛文眉頭緊皺,說道:“你和戴佳不般配,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下去,只會害人害己!”
“這是你的看法?!?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如果今晚你喊我出來,還是想分開我和戴佳,那我只能告訴你,你一定會失望?!?
“每個人都有價錢,不如你開個價吧?!?
牧泛文靠在椅背上,挑眉說道:“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胃口,只為讓你離開戴佳?!?
“說到最后,還是要給我一張支票,讓我在支票上自由填寫金額,對嗎?”
余年彈了彈煙灰,笑瞇瞇的說道:“若是這樣,那我可要在支票金額一欄填上9個9。”
“你……”
牧泛文呼吸一滯,不耐煩的皺眉道:“我最多只給你二十萬。”
眼見余年要說話,牧泛文立即揮手制止道:“你先別急著反駁我,聽清楚,不是二萬,是二十萬,這筆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有了這筆錢,你完全可以用上你想要的生活?!?
“我怎么感覺你活的像道謎語?”
余年忍不住發(fā)笑道:“難怪戴佳她爸不愿意帶著你玩,到現(xiàn)在你都沒能在戴佳她爸面前挺起腰桿子,就你這點眼界,人家看不上正常。”
“什么意思?”
牧泛文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好歹你是位生意人,附近物價飆漲、工價飆升,別看咱們內(nèi)地大部分人每月的收入百十塊左右,但是沿海城市大部人的月收入早已經(jīng)超過三四百,甚至坐辦公室的普通小經(jīng)理,一個月拿三四千薪水都不成問題?!?
余年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你憑什么認(rèn)為二十萬是我一輩子賺不到的錢?你又憑什么認(rèn)為區(qū)區(qū)二十萬能夠讓我這輩子過上想要過的生活?知道嗎?或許再過十年,二十萬在省城連一套房都買不到!”
說到最后,余年總結(jié)道:“一句話,你絕對不是一位合格的生意人。”
面對余年有條不紊的闡述和一連串的反問,牧泛文表情多了抹意外和驚訝,“你怎么會了解這么多?”
“多看報紙,多看新聞,再關(guān)心下國家大事,這對你來說是件有好處的事情?!?
余年毫不客氣的說道:“對了,報紙最重要,一定要看看。真的,我真不想打你臉,你眼界和思想太淺薄,最好這幾天就趕緊看看報紙,說不定你對我印象改觀,開始對我另眼相看!”
“小子,我輪得到你來教訓(xùn)?”
牧泛文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平時我妹都不來教訓(xùn)我,你算什么?就憑你和戴佳談戀愛?我告訴你,你和戴佳成了我服你,你和戴佳成不了,你就永遠(yuǎn)不是個人物,我該瞧不起你,照樣瞧不起你!”
說到這兒,牧泛文氣憤的拍了拍桌子,沉聲說道:“我再告訴你,你和戴佳成不了你,你們要是能成,我當(dāng)你面吃屎,我喊你爹!”
“話別說的這么過。”
余年笑道:“吃屎就行,喊爹就算了,別到時候你真喊我爹,戴佳他媽都得跟著你倒霉,當(dāng)然……”
說到這兒,余年聳了聳肩,“你我各論各的也行,反正我不介意!”
嘭!
牧泛文怒火驟起,一拳砸在桌上,“小王八蛋!你開誰玩笑?信不信今晚你走不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