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的話讓陳老四心中猛地一沉,忙不迭的解釋道:“哥,您別開玩笑了,我打誰的臉都不敢打您的臉啊,您……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好嗎?”
對于眼前的年輕人,他真是不想得罪。
陳老四做了這么多年生意,見了無數形形色色的人,心中知道余年這種年紀就能開上京牌順子號車的人,家庭背景絕對不一般,根本不是他這種人能夠招惹的起。
天地良心,他寧愿花錢消災。
“一口價,信息費連帶拜碼頭費,十萬塊錢。”
余年說道:“若是你帶支票薄,現在就開支票,你要是給我開空頭支票,可別怪我翻臉。”
“十萬?”
陳老四如遭雷擊,一臉難以置信,“哥,你確定說的是十萬,而不是四萬?”
“你看我口音有這么重嗎?”
余年嗤笑道:“你剛才說五萬的時候,我都想捶你了。”
頓了頓,余年補充道:“別怪我丑話說在前面,你是生意人,我很清楚如何搞垮一家企業,單是納稅這一方面,你都不一定能夠通過審計。”
“……”
余年的話讓陳老四一顆心再次如墜谷底。
話都已經說到這里,陳老四要是再不上道,那就是傻子。
“好好好,十萬就十萬!”
陳老四一咬牙從兜里掏出一本支票薄,迅速開出一張十萬的支票恭敬的遞給余年,一臉討好的說道:“若是別人要這個錢,我肯定不能給,但您是我哥,您開口我一定給,而且還是心甘情愿的給。”
雖然心里不愿意,但是陳老四明白,既然這個錢已經給了,作為生意人想要利益最大化的他就要表達出心甘情愿。
他明白,要真的能夠通過這十萬塊錢巴結到余年,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余年接過支票,看了一眼,問道:“確定能兌現?”
“絕對沒問題。”
陳老四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我已經在銀行開戶,戶頭有錢,隨時能夠兌換。”
“那就好。”
余年點點頭,將支票收起來,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給了拜碼頭的錢,以后我們常聯絡。”
“常聯絡?”
陳老四聞雙眼一亮,激動地說道:“哥,以后您就是我親哥,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
余年嘴角微翹,說道:“那我讓你干康德財,你沒意見吧?”
“……”
陳老四腦袋一晃,險些一頭栽地。
他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愕的看著余年,遲疑道:“哥,您這安排的是不是……有點快啊?他是我的財神爺,您讓我干他,這……”
“調整一下你的思維。”
余年一支煙抽完,將煙頭丟在地上抬腳碾了碾,拍著奔馳的引擎蓋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新財神爺。”
余年知道,像眼前陳老四這種人早晚用的上,有時候給點好處無可厚非。
何況,現在他就要用。
余年的話讓陳老四充滿猶豫。
雖然他能夠確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比康德財厲害不假,但是康德財是個穩財神,眼前這個新財神能不能靠得住還是個未知數,他自然不能因為眼前的這個新財神爺一句話就去干掉自己的老財神爺。
“這樣吧,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是嵐圖會館的老板,你回頭調查下我,看我能不能當你的新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