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余年接下大市場改造項目的同時,莊文君派出去調查余年身世的情況,也有了最新進展。
“夫人,我們找到了十九年前為您接生的醫生護士,以及為余家接生的醫生護士。”
心腹看了看四周,見四周無人小聲匯報道:“根據我們的一一排查,最終確認其中一名護士有問題,護士親口承認您的孩子的確是被調換,您的親生兒子就是現在的干兒子余年。”
得到確切答案的莊文君心頭猛地一震,幾個月以來積壓在心頭的情緒在這一刻再也繃不住,終于淚水奪眶而出。
“小年,小年真的是我的兒子……”
莊文君捂著嘴巴,回頭看向面露驚訝的老爺子徐康盛,聲線顫抖的說道:“爸,您聽到了嗎?小年是我兒子,小年真的是我兒子,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我兒子。”
老爺子徐康盛聞陷入沉默。
短暫的沉默后,老爺子徐康盛沖心腹說道:“你將事情有條不紊的詳細跟我們說清楚。”
“護士收了一個男人十五塊錢,是那個男人指使她干的。”
心腹回答道:“據說這個男人是余家親戚,對余家有仇,才干出這種事情,但是因為年代久遠,我們只能找專業畫師畫出那個男人的樣貌,而且因為記憶問題,也不太精準。”
說到這兒,心腹嘆氣皺眉道:“恐怕想要找出幕后黑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無論如何,一定要將他給我找出來!”
莊文君雙眼噴射出洶涌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給我找到這個人。”
“是,我一定帶人全力調查。”
心腹面色堅定道:“將這個人找出來!”
“不一定全從余家的親戚下手調查,也可以從我們徐家的親戚下手調查。”
老爺子徐康盛不緊不緩的說道:“嫌人貧怕人富,這些都是親戚之間常有的事情,十九年前正是咱們家常公鍍金高升的時候,誰都有可能沖文君下手。”
“沒錯。”
莊文君擦了把眼淚,擲地有聲的說道:“擴大調查范圍,無論是有嫌疑,還是沒有嫌疑的人,全部都要調查三遍。我就不信,能查不出來!”
“好。”
心腹說道:“我這就去調查。只是……”
頓了頓,心腹問道:“那個收錢的女護士怎么辦?”
“讓她死!讓她死!”
提到女護士,莊文君的怒火沖天而起,竭嘶底里的咆哮道:“就為了十五塊錢,讓我和我兒子分別將近二十年,我要讓死!我要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人會為了區區十五塊錢從一個剛生下孩子的母親手中硬生生將對方親生孩子搶走,這樣的人心得有多黑多殘忍才能干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她更沒有想到,像她這樣的人,有朝一日會竟然會因為區區十五塊錢跌一個大跟頭。
單是想想,莊文君都覺得這件事情可笑無比。
“這?現在就動手嗎?”
心腹遲疑道:“夫人,會不會太著急?”
“她毀了我,毀了我兒子,毀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