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不可能轉(zhuǎn)包給你。”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你死了這條心。”
“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拽的年輕人。”
姚德發(fā)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狠色,隨即手指指向吳修賢,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吳修賢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幾名男子上前動作粗暴的將他從椅子上拖拽到旁邊。
緊接著,幾名男子人手一根鋼管照著吳修賢打去。
吳修賢如遭雷擊,掙扎后退道:“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
嘭!
一記鋼管砸在吳修賢腿上,疼的吳修賢齜牙咧嘴滿地打滾。
“姚……姚會長,你這到底什么意思?我沒跟你做對啊!”
吳修賢想哭的心都有了,心中無語道:“你要打不應(yīng)該打余年嘛?你他媽打我是什么意思?是人家拒絕你,又不是我拒絕你!你看你這干的是人事兒嘛!”
“打,給我狠狠的打!”
姚德發(fā)嘴角一裂,冷笑道:“今天只能說你倒霉,我要殺雞給猴看,誰讓你是雞呢!”
說完,意味深長的撇了余年一眼。
得到命令的一群手下毫不留情,手中的鋼管猶如雨點般落在吳修賢身上。
吳修賢氣的渾身顫抖,加上疼痛,險些委屈的眼淚落下。
此刻的他罵娘的心都有了,掙扎叫道:“殺雞給猴看,憑什么我當雞啊?”
“辯嘴,給我狠狠打!”
姚德發(fā)看也沒看吳修賢一眼,淡淡的吩咐道:“我不說停,誰都別停!”
聽到這話,一幫手下打的更加賣力,包廂里吳修賢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天氣本來就熱,雖然包廂里開著空調(diào),但是坐在餐桌旁的一群老板額頭都冒出來細密的汗珠。
就連望著姚德發(fā)的眼神,他們一個個都充滿敬畏。
余年皺眉看著這一幕,沒說話。
他知道,吳修賢這頓打是打給他看,也是打給眼前這群人看。
姚德發(fā)慢條斯理的抽著煙,包廂里所有人的反應(yīng)讓他很滿意,這是他想要的效果。
吳修賢在江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打這樣的人,才算有效果。
這種事情,也是他向來最喜歡干的。
“行了,再打就打死,又得一筆安家費。”
眼看打的差不多,姚德發(fā)擺擺手,示意手下停手。
此刻的吳修賢已經(jīng)身上帶血,青一塊紫一塊,半張臉都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