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對周婉的好評,余年的心情越發復雜。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告訴大家,他和周婉什么關系都沒有。
可前腳剛解決祖墳的事情,后腳又扯出他和周婉完全沒關系的事情,現在又是即將過年,余年實在是不想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尤其是看到周福對待自己的態度,更是令余年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種事情越想越煩,余年索性不再多想。
到了家,余年看到已經是下午兩點,專門出門買了些水果回來。
考慮到家里房間不夠,余年統計了人數,得知除了任恒和任熙兩人不回去外,其他人連夜都要回去,于是余年提前在距離家里最近的地方找了家條件優越的旅社,開了兩間房間。
晚上,余年帶著所有人,找了一家飯店,熱絡的吃了頓晚飯,將車松楠、李陽輝、金磚等人送走。
一頓飯花了幾百塊,將余康和楊茹心疼壞了,不過當余年告訴兩人,這都是小錢到時候,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將父母打發回去,余年帶著兩人去了旅社。
等到任熙進了房間后,余年沖任恒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若不是你,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下午返程的時候,我接到朋友電話,他說這件事情因為牽扯到你,他們會嚴肅處理葉水香和葉振業兩人,我算是沾了你的光。”
“咱們是朋友,不用說這么多客氣話。”
任恒掏出煙給余年散了根,又給自己點了根,笑瞇瞇的說道:“你要是想感謝我,就真心將我當做朋友。”
余年將煙叼在嘴里,剛想點燃,只見任恒將火機打著伸到面前。
余年意外的看了眼任恒,見任恒點了點頭,叼著煙湊上去,將煙點燃。
用力吸了口煙,余年說道:“真想和我做朋友?”
“當然。”
任恒笑道:“我這個人認準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余年吐出一口煙霧,任憑煙霧繚繞在眼前。
“我這個人命不好,得找個明硬的人沾點運氣。”
任恒半開玩笑說道:“我覺得你就是那個命硬的人。”
命硬?
余年聞心中發笑,說道:“你確定嗎?幾個月前剛有人算準我這幾年有個大坎兒,不一定過得去,他們也建議我找個命硬的沾點運氣。”
“呃……”
任恒聞愕然,滿頭黑線道:“你沒給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戴著這么多木牌,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余年指了指脖子上的木牌。
“沒事,那不沖突。”
任恒擺手道:“我不在乎。”
“我擔心你占了我的氣運,我過不了這個大坎兒。”
余年臉上多了幾分嚴肅。
任恒手扶額頭,無語道:“我開玩笑的,剛才我就是隨口一說,其實我根本不是想占你氣運,而是想帶你……”
說到這兒,任恒這才意識到自己嘴快,差點說漏嘴,連忙訕笑道:“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沒有害人之心。”
“帶我干什么?”
余年好奇道。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