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恒面露意外,皺眉道:“金磚,你什么意思?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我管你是誰?跟我過年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要不是見年哥沒發(fā)話,我都要出手揍死你!”
金磚冷哼一聲,指著任恒的鼻梁說道:“你再給嗶嗶一句,信不信老子拉你去挖煤?”
“挖煤?”
任恒眼瞪如牛道:“你知不知道誰是煤礦老板?我是煤礦老板,你清楚不?”
“我管你是不是!”
金磚吼道:“只要年哥一句話,天王老子來了你都得乖乖給我去煤場挖煤!”
“你……”
任恒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好好好,你厲害,我挖煤我挖煤行了吧?”
眼見跟金磚這頭驢說不通,任恒隔著金磚組織起來的人墻沖余年離開的背影喊道:“老余,我這次帶著誠意來的。”
“金磚,讓他進(jìn)來。”
院子里傳出了余年的聲音。
“好。”
金磚沖院子方向點了點頭,讓開路,撇嘴道:“滾進(jìn)去。”
“……”
任恒忽然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感。
他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不管走到哪兒那都是被人捧的高高的,現(xiàn)在在一個胖子面前,左一句滾右一句滾,這讓任恒深感憋屈,但又無可奈何。
“唉,算你狠!”
任恒嘆了口氣,穿過人群走進(jìn)院子。
看到余年己經(jīng)坐在一把椅子上,任恒走上前拉過一把椅子在余年對面坐了下來。
掏出煙,遞給余年,任恒滿臉陪笑道:“來一根。”
“戒了,你自己抽吧。”
余年搖了搖頭,就在任恒真以為余年戒煙的時候,卻見余年動作熟練的從他自己煙盒里抽出煙點燃,開始吞云吐霧,這瞬間讓任恒有種老臉被抽的啪啪響的感覺。
“不是戒了嗎?”
任恒說道:“怎么自己點上了?”
“我怕你給的煙有毒。”
余年瞇眼說道:“我再喜歡抽煙,不能將自己抽死!你說是不是?”
“……”
任恒表情一僵,感覺這話沒法接。
心中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任恒攤牌道:“好好好,我承認(rèn)我派人綁架你,是我不對,行了吧?這種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余年沒接話,自顧自抽著煙。
“對不起。”
任恒說道:“我錯了。”
“要不我捅你一刀,再給你道歉。”
余年說道:“你看行嗎?”
“你想怎么樣?”
面對余年的揶揄,任恒攤手道:“只要你提出來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
“看在我們以前是朋友的份兒上,以后別來煩我,我也不再是你朋友。”
余年說道:“還有,讓你妹妹盡快從我家搬出去,否則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半夜沖進(jìn)她的房間,化身禽獸。”
“好呀,這個真可以有。”
任恒雙眼一亮,激動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你開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