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多事情過去就是過去,時過境遷的事情咱們就就別再想。”
牧泛琴沉聲說道:“余年終究不是徐磊,現(xiàn)在你和余年交往的感受,你比我心里清楚!”
“您說什么跟什么?”
戴佳困惑的看著牧泛琴,問道:“媽,我怎么聽不明白您的話。”
“聽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牧泛琴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人家余年都已經(jīng)知道你將他當(dāng)成徐磊,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因為他和徐磊長得像,都這個時候,你瞞著還有什么意思?何必再浪費時間?”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燕京徐家的人已經(jīng)即將抵達省城,牧泛琴決定將真想爆出來,徹底了斷戴佳和余年之間的關(guān)系。
可她不知道的是,作為她女兒的戴佳卻從來都沒有將余年當(dāng)成徐磊。
錯愕的看了母親一眼,戴佳又回頭看向余年,見余年眼神黯然,戴佳回想著這兩天余年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立即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
“媽,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是從哪里聽說,但我告訴你,在我心中徐磊是徐磊,余年是余年,雖然他們兩人外貌相似,但是我愛余年,從來都不是因為徐磊。”
戴佳緊緊的握住余年的手,沖母親說完,又沖余年說道:“余年,你聽清楚,你是你,徐磊是徐磊,我愛你跟徐磊無關(guān),吸引我的是你的性格和睿智,當(dāng)初是徐磊對我有好感,但我從來都沒有對徐磊有過任何好感。”
回頭望了眼二樓陽臺上正望著他們一副看戲的任熙,戴佳補充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是她在背后搞鬼,對嗎?”
聽著戴佳擲地有聲的聲音,看著戴佳極為真誠的態(tài)度,這一刻余年心中充滿愧疚和自責(zé)。
余年抬眸看了眼二樓陽臺上的任熙,后者聳了聳肩,理虧的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余年真想抽死這女人。
不僅犯賤,還喜歡搬弄是非,險些害得他和戴佳分手,一想到這些,余年恨不得立即送這賤人去挖煤。
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余年對戴佳的誤會徹底化解,一直在心里吊了兩天的石頭也終于緩緩落地。
用力的握住戴佳的手,余年極為慚愧的說道:“佳佳,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我不該那樣對你……”
“行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我沒有那么多矯情,反正我愛你,我相信你,這就足夠!”
戴佳微微點頭,考慮到母親在場,回頭沖母親說道:“媽,你回去吧,事情我已經(jīng)和你溝通的非常清楚,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我真的愛余年了吧?”
牧泛琴表情錯愕的望著戴佳,喉嚨蠕動,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良久,牧泛琴氣的渾身發(fā)抖道:“你跟他是真的?”
“我已經(jīng)說的非常清楚,您不用再問。”
戴佳說道:“至于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您不必操心。余年是我認定的人,這輩子我就算是跪著,我也會走下去。”
“我不同意。”
牧泛琴突然提高音量,叫喚道:“我不準(zhǔn)你和他在一起,你的婚姻我和你爸說了算,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和你爸都不同意!”
說話間,她上前動手就拉扯戴佳,“回去,你現(xiàn)在必須跟我回去。”
“媽,我不回去。”
戴佳掙脫牧泛琴的手,往后退去。
余年立馬上前擋在戴佳身前,沖牧泛琴說道:“佳佳已經(jīng)說了,她不回去。”
“你算什么東西?”
牧泛琴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以為你能說了算?”
正在眾人爭吵間,余年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管怎么樣,今天你帶不走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