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公爽朗一笑,高興道:“那就這么說定,到時候你可別偷懶。”
“那肯定不會。”
余年笑道:“我任何時候都可以偷懶,但干爹干媽來家里,我一定不能偷懶。”
面對余年的圓滑,徐常公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余年的肩膀,扭頭沖莊文君說道:“看的出來,孩子這么多年受了很多委屈,唉。”
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眶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涌了出來。
“是我們對不起小年。”
莊文君瞬間淚如泉涌。
兩人都知道,一個人沒有經(jīng)過社會的錘煉,是永遠(yuǎn)做不到余年這種圓滑。
人情世故說好聽點是會做人,說首白點就是吃了太多虧和受了太多委屈才逐漸學(xué)會。
從余年的身上,兩人都能看到,這孩子受了太多不公。
“干媽干爹,我這些年都很好,您們別這樣。”
余年再次拿起紙巾上前給莊文君擦掉眼淚,心情復(fù)雜地說道:“看到你們哭,我都想哭了。”
心中暗忖:“我這一個認(rèn)的干兒子整的跟多年不見的親兒子還親,這讓旁邊的徐超看見,這不比殺了他還難受?”
余光瞥了眼徐超,果然不出余年所料,這會兒徐超己經(jīng)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咳咳……”
眼見實在是插不上話,搞得跟余年是親兒子自己是撿的似的,徐超重重咳嗽一聲,極為尷尬的開口道:“爸、媽,咱們有段時間沒見,您們就不想我?光顧著小年?合著我和小彤不是親的,就他是親的唄?”
聽到這話,徐常公和莊文君對視一眼,隨即莊文君上前說道:“你這孩子,會說話嗎?你和小彤……”
提到小彤,莊文君下意識的掃了眼西周,見沒有徐彤的身影后,一把揪起徐超耳朵,厲聲問道:“你妹妹呢?來來來,你告訴我你妹妹呢?合著你一個人到處跑,你把你妹妹丟沒見是吧?”
“媽,疼疼疼疼……”
吃痛的徐超表情扭曲,這才頭大的想起走得急把徐彤一個人留在了小洋樓,靈機(jī)一動說道:“不是我把妹妹弄丟,是她在余年家睡覺,你們知道的,她平時放假一睡就睡一整天,雷打不動!”
“這還差不多。”
莊文君聞這才松開徐超耳朵,依舊不悅的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把你妹妹弄丟,我跟你沒完。”
“媽,您放心,小彤又不是咱們家撿的,我能把她弄丟?”
徐超帶著七分吃醋三分調(diào)侃道:“我把你余年弄丟,都不得把我這個妹妹弄丟!”
“夠了!”
卻不料,聽到這話的莊文君立即臉色鐵青,“這句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再有一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呃……”
徐超滿頭黑線,大感意外,連忙陪笑道:“媽,我開玩笑呢,您咋當(dāng)真了?”
“這種玩笑以后不要開,不好笑。”
徐常公沉聲說道:“在我和你媽心中,小年、小彤還有你,都是我們徐家的孩子,誰都不是外人,你對待小年和小彤都要一視同仁。”
“你小子,有點東西。”
徐超用胳膊肘怪了怪余年,接著豎起大拇指,“不服不行!”
“都是向超哥學(xué)習(xí)。”
余年愣了下,笑道:“向超哥學(xué)習(xí),我一輩子都學(xué)不夠!”
“……”
徐超瞬間想罵人,心中暗忖:我教你喊哥,我教你認(rèn)媽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