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柱沒有聽秦老漢的,說那是他們老秦家欠沈氏的,沈氏流了那么多血,肇事者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劉氏氣得跳起來罵:“呸,她沈氏配吃雞嗎,不要臉的小賤人,都被你休了還勾引你,一輩子沒見過男人。她生的那個小賤人竟然把我們送進大牢,不孝的東西,活該天打雷劈。”
劉氏越罵越過分,可秦二柱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娘,沈氏在秦家的時候好歹伺候您那么多年,你何必說話那么刻薄。”
“嫌我說話刻薄,她別做得那么絕啊,她那個小賤人女兒,長大也跟她那賤人娘一樣千人騎萬人壓”。
啪,秦二柱一腳把劉氏房間的床給踢垮了。這床前幾天被秦稚一斧頭劈斷了,好不容易找人修好,今天就被憤怒的老二給踢垮了,這床招誰惹誰了,怎么就跟這兩父女過不去。
劉氏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撐著臉面教訓他一下,被這一吼搞心虛了。
“娘,小稚她是你親孫女,你怎么能用這么惡毒的話說她。”秦二柱不明白,明明都是娘的孫女,為啥秦稚姐妹與秦蓮的待遇截然不同。
“呸,她都跟老秦家斷親了,還算哪門子的孫女。你既然這么護著他們,干脆你也跟我斷親算了,回頭你們一家四口團聚。”劉氏喋喋不休。
“你跟我閉嘴,越說越離譜了,”秦老漢沖著劉氏發了火。
劉氏撇撇嘴,對于秦老漢,她還是有些懼怕的。
“娘,你放心,我是不會斷親后再和他們團聚的。我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我在秦家做牛做馬這么多年,從沒有哪天吃飽過飯,我的妻兒也沒有吃飽過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以前沒吃飽的吃回來,我也要體會一下像大哥小弟一樣不干活也能吃飽的日子。你也別想著打飯的時候跟我少打,我要是吃不飽我就翻桌子。”秦二柱挑釁地看了眼劉氏,就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