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點翠簪怎么到劉氏手里的,大人可以好好審問。”宋澈說道。
宋世杰又開始審問秦二柱了,“秦二柱,你是如何偷得這點翠簪的,還不如實招來。”
秦二柱轉頭看向劉氏,劉氏瞪了他一眼,小聲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秦二柱這個悶嘴葫蘆就不說話,看熱鬧的那些群眾急啊。
“秦二柱,還不如實招來,”宋世杰又拍響驚堂木,臉中帶著慍色。
“我,我娘說,沈氏是我媳婦,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娘的,不給她就是不孝。娘還說看到沈氏戴的那支藍色的簪子很好看,要我拿了孝敬娘。我看到沈氏每天都把首飾盒里的首飾擦了又擦,床底下的盒子里的銀子每天都會拿出來數了又數。所以我就拿出來給我娘了。”秦二柱低下頭小聲說道,雖說是聲音很小,但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你個畜生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劉氏撲過去把秦二柱臉都抓出幾條血印子。
“劉氏,不要擾亂公堂,”宋世杰拍了下驚堂木。
“秦二柱,據我所知,你是入贅到沈家的,按照大蕭律令,沈家的錢財你是沒有權力處置的,你擅自挪用視為偷竊。且偷竊的不僅僅是簡單的財物,更是御賜之物。按大蕭律令,判你牢獄二十年,受刑二十大板。”宋世杰說道。
秦二柱傻眼了,他只是把媳婦的東西拿給娘而已,怎么要坐二十年牢。
“二丫,爹知道錯了,爹再也不拿你娘的東西了,你讓宋少爺放過我吧。”秦二柱聲音都慌得發抖。
沈稚只是冷眼看著他,這種人你放過他一次,下一次被別人好哄兩句,就又會毫不猶豫地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