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文忙不迭的解釋道:“我邀請小年來家吃飯,完全是為了你和戴佳。說白了,我也是為了替你們考察小年。”
“哼,你看我信不信?”
牧泛琴冷哼一聲,說道:“別人不了解你,我從小到大跟你一起長大,難道我能不了解你?你向來都是無利不起早!”
“我……”
牧泛文呼吸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
兩人的對話落入余年耳中,余年瞬間明白過來,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故意大聲說道:“干爹,你們的家事,我就不摻和了,我先走。”
干爹?
此話一出,牧泛琴瞬間被驚呆。
她看了看余年,又看了看牧泛文,臉上彌漫著難以置信。
“這到底什么情況?”
牧泛琴眼神如刀,死死的瞪著牧泛文,寒聲質問:“你什么時候認余年為干兒子,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牧阿姨,您真的不知道嘛?”
余年故作震驚,說道:“我們前段時間就父子相稱了啊,我以為您一直都知道呢?”
“什么?”
牧泛琴如遭雷擊,余年有錢的事情她是這兩天才知道,可自己哥哥前段時間就認了余年為干兒子。
這一刻,牧泛琴就算是再傻,都知道牧泛文肯定早就知道余年有錢的事情。
“好呀,你竟然瞞著我!”
牧泛琴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就說道:“你簡直不配當我哥!”
牧泛文懵逼了,此刻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連韓亞都手扶額頭,尷尬的無地自容。
牧泛文抓著腦袋,拼命的解釋道:“泛琴,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嘆了口氣,牧泛文坦誠道:“我前段時間認下余年為干兒子,這事兒沒錯,可那個時候我真不知道小年有錢呀。”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
“是嗎?”
牧泛琴呵呵一笑,揶揄道:“你向來無利不起早!你要不知道他有錢,你能認下他為干兒子?你蒙誰呢?”
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轉,牧泛琴一針見血道:“你要不是因為余年有錢才認他為干兒子,那你就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說到這兒,牧泛琴猛然提高音量,步步緊逼道:“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牧泛文。
“干爹,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說的。“
余年走上前拍了怕牧泛文的肩膀,又火上添油的對牧泛琴說道:“牧阿姨,您就別責怪干爹了,不管干爹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為了我好。
就像前段時間為了認下我這個干兒子,不惜給我拿了一百一十萬,今天又給了我五十萬,可以說,他不是我親爹,但勝似親爹啊。”
“什么?”
牧泛琴再次被震驚,雙眸圓瞪道:“他向來一毛不拔,怎么會給你這么多錢?”
余年樂呵呵的說道:“那自然是父子情深啊……”
“你可別再說了……”
不等余年說完,牧泛文就苦著臉打斷道:“你要是再說幾句,恐怕我這兄妹感情在你這兒都要到頭了。”
“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牧泛琴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牧泛文,氣場全開!
“我……我……哎呀……”
迎上牧泛琴的眼神,牧泛文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多年的威壓讓他在這一刻陷入崩潰。
最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給你說實話總行了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