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知道,這年頭做房地產(chǎn)的利潤有限,即便是很多資深專家預測以后房地產(chǎn)經(jīng)濟會爆發(fā)式增長,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敲了敲桌上的支票,牧泛文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年,你可以呀,這么快又搞到一塊地,你是怎么做到的?跟干爹說說,干爹好學習下。”
余年聞一笑,說道:“和干爹比我差遠了,我是求爺爺告奶奶才拿到這塊地,而且這塊地主要是拿來做本市的人才引進保障房,到我手里只有兩棟樓。”
“……”
余年的話瞬間讓牧泛文愣了愣,下一秒一拍腦門,說道:“還能這么干?我怎么沒想到?你這種互利互惠的方式簡直絕了,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種拿地方式。”
“都是運氣。”
余年謙虛道:“其實干爹是做房地產(chǎn)開發(fā)樓盤生意的,自然知道投資二百萬以上,兩棟六層高的樓,基本不賺錢。”
“一梯兩戶,兩棟24套房,一套房按照六萬來計算,的確不賺錢,但是……”
牧泛文自信一笑,挑眉道:“目前房價屬于持續(xù)走高狀態(tài),雖然跡象不明顯,但是很多人都看好,這兩棟樓要是放在十幾年后,絕對是賺錢的。”
“那都是后話。”
余年說道:“說白了,我這次只是賠本賺吆喝。”
接過牧冷涵送來的茶杯,余年喝了口,繼續(xù)說道:“不瞞干爹,除此之外,我還以嵐圖會館的名義贊助招商辦三百萬現(xiàn)金。”
“贊助三百萬現(xiàn)金?”
牧泛文徹底發(fā)懵。
他眼睛越瞪越大,臉上的表情猶如颶風過境,難以置信的確認道:“小年,你確定沒有開玩笑?三百萬不是小數(shù),加上你出資建設這些保障房,砸出去的資金高達五百萬,這是什么概念?你知道我在最初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十年都沒有賺到五百萬嗎?”
搖了搖頭,牧泛文一臉痛惜的說道:“五百萬,那可是足足五百萬啊,我平時給老戴辦事,超過二十萬,我都得肉疼好長一段時間,你小子居然一揮手就灑出五百萬,賺錢如吃屎,這道理難道你不明白?”
“唉。”
深深的嘆了口氣,牧泛文恨鐵不成鋼的點評道:“你真的是太年輕了。”
“干爹,您別生氣。”
余年喝了口茶,不急不緩的說道:“其實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就為了名聲?”
牧泛文翻了個白眼,提醒道:“你別忘記,你在銀行還欠了一屁股債,我要是你,就盡快將欠銀行的錢還掉。”
“干爹,我沒法和您說,但是您以后會知道。”
余年想了想,還是決定透露些什么,“實不相瞞,作為我這個年齡的人,既沒背景又沒人脈,但是生意布局的盤子卻很大,如今單是嵐圖會館已經(jīng)在省城出名,而且我敢篤定,一旦今年奧運會結(jié)束,嵐圖會館的名氣將會更大,所以我想采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
余年的話讓牧泛文猛地一怔,一臉狐疑的看著余年,“你這個年齡,就能考慮到這些事情?”
天地良心,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甚至覺得多余。
當然,他忽略了余年和他不一樣。
余年出身卑微,不像牧泛文至少有個戴合這種妹夫,就算是戴合再討厭牧泛文,不至于將牧泛文搞到家破人亡。
但是余年不一樣,沒人幫還有著戴合這個強勁的敵人,他必須要為自己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