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不想看到戴佳不開心,就算她和戴合認下余年這個女婿,也一定會晾余年幾天再來找余年。
“我知道,完全能夠感受到。”
這一點余年不否認,點了點頭,余年說道:“阿姨,既然您來家里一趟,我沒什么好送您,正好老家給我寄了很多熏臘肉,我給你往車后備箱裝點。”
“行吧。”
牧泛琴本來看不上,想著帶回去告訴戴佳這是余年送的,戴佳能夠高興點,便點了點頭,說道:“正好我帶回去晚上給你們炒著吃,大家都嘗嘗。”
“好勒。”
余年笑道:“您稍等。”
上樓頂取下將近二十斤的熏臘肉放進牧泛琴后備箱,余年走到車窗旁,說道:“路上注意安全。”
“嗯。”
牧泛琴點了點頭,說道:“晚上早點到,你叔叔有事情跟你聊。”
“明白。”
余年笑道:“我一定早點來。”
牧泛琴看了余年一眼,駕車離開。
望著車子離開,余年苦笑搖頭,喃喃低語的說道:“總有一天,您會知道您是錯的。”
看到牧泛琴駕車著車子消失在百米外的拐角處,余年情緒變得復雜。
不過不管這件事情怎么看,余年都知道這對他和戴佳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一個男人,沒什么冷嘲熱諷是扛不住的。
最苦的,是生活的苦。
就在這時,任熙毫無征兆的從屋里走出來,一臉調侃的說道:“可以呀,這就搞定丈母娘了?”
“你在家?”
余年皺眉道。
“是呀,只是沒露面而已。”
任熙聳了聳肩,望著牧泛琴駕車離開的方向,忽然冷嘲熱諷道:“說實話,我都懷疑你不是個男人,這老巫婆都這樣羞辱你了,你還不掀桌子?”
“我不是烏鴉,我不掀桌子。”
余年笑著說道:“但我可以是祁同偉,因為我太想進步了。”
“烏鴉?祁同偉?這是什么鬼?”
任熙沒聽懂烏鴉和祁同偉是什么,但是聽明白了余年的后半句話,冷嘲熱諷道:“沒想到,你居然也是一心想攀高枝的人。”
“是呀,我就是想攀高枝,有錯嗎?”
余年不想和任熙走的太近,索性自毀形象道:“只要是人,他的潛意識里都有趨利避害的想法,難道這點道理你不明白?”
“我明白,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是戴家。”
任熙笑瞇瞇的將手搭在余年肩膀上,并湊在余年耳畔,呵氣如蘭道:“你想攀高枝,也可以選擇我們任家呀。我們任家上到八十歲的老爺子,下到三歲的小孩子,一致歡迎你的到來。”
“別。”
余年撥開任熙的手,笑道:“你這種艷福我消受不起。”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任熙不退反進,充滿侵略性的看著余年,媚眼如絲道:“總比你大半夜偷偷跑出去點只雞補強的多吧?路邊攤吃多了可是會得病的!”
“路邊攤沒你這么事兒逼!”
余年回懟一句,轉身就走,“你真該找個男朋友堵堵你的臭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