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煙挑了挑眉頭，故作不明，“喬姨娘的意思是……”

“我想親自撫養文哥兒與武哥兒。”

喬姨娘嬌滴滴的樣子，哭得梨花帶淚，更是讓人覺得美人可憐。

只可惜，季如煙并不是男人，她是女子。

她勾了勾唇，“喬姨娘與父親在仙人舫相識，往大了可以說是紅顏知已，更何況，你為父親生下了兩個兒子，你在父親的心中怎么說也是有地位的。這件事兒，你大可以向父親提出即可。”

喬姨娘拭著臉頰的淚痕，“煙姐兒，你以為我沒開過口嗎？每當我開口過后，用不了幾天，東院的那位就會出新招，立即把文哥兒和武哥兒帶走。”

季如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最后輕嘆一口氣，“只有這一個條件嗎？”

喬姨娘眸光流轉，繼而說道，“能銷去我的賤籍嗎？”

季如煙站起身子，向外走去，淡淡的身影留給了喬姨娘，“辦完這兩件事，從此以后，我便不欠你什么。”

季姨娘看著她遠走，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算計錯了。

而且是虧大了的感覺，尤其是季如煙那冷漠拒人于千里外的氣息散發出來的時候，她更是張了張嘴，想要喚住中季如煙，卻喊不出一句話。

季亦文與季亦武一人拉著喬姨娘的衣袖，“姨娘，她是誰啊？”

喬姨娘收回了思緒，摸著兩個孩子的頭，“傻孩子，那是你們的嫡長姐，以后你們都要喚她一聲長姐，知道嗎？”

“噢！”

季亦文與季亦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離開了仙水閣，季如煙突然覺得有些難受。

當初在季府，喬姨娘可以說是整個季府對自己唯一好的人。

只是，她回季府這么多天，喬姨娘現在才找她。

原因無它，便是覺得她如今有本事了，才會挑著時間來邀見自己，然后提要求。

喬姨娘的心思，她不用猜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