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琪怒目瞪著李墨,“放肆!這兩間鋪子,是大姐的嫁妝!豈能任由你說是你家主子的便是你們的了?大姐去世數十載,這些年來,誰不知道這兩家店鋪是我替她打理的?”
李墨突然笑了,借著眾人也圍在這里,便朝眾人說道,“諸位評評理兒,這位夫人一開始說這鋪子是她的,又拿不出地契,然后又說這鋪子是她大姐的嫁妝,你們說這不是漏洞百出的謊嗎?”
這時,人群中,自然也就有些明眼人了。
有一個人側是嗤笑,“依我看吶,這是有人見這鋪子的地段好,眼紅了,于是想要來搶,大伙說的對不對?如果真的地契,大可以直接一紙狀書告到順天府尹,大人自會為她做主,可她偏生要在這里鬧事,這不是擺明欺負人嗎?”
“你說的有理,依我看這人也不是個好的。你看她看三角眼,臉就別提有多么難看了,身材卻像個圓球似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居然吃成這個樣子!”
“哎?你們不知道嗎?她就是季府里的大夫人?。∫簿褪枪沂龅呐畠?,好命被季太醫先抬為貴妾,后來季夫人死后,她就被升為繼室了?!?
“也不知道季夫人的死,是不是和她有關呢!”
這時,一個貴婦橫了一眼郭玉琪,“不管有沒有關系,反正她今個兒的不要臉,我是看清楚了。這般沒臉沒皮的上人家的店鋪鬧事,還真是丟了官家夫人的臉面!我定當要讓老爺在殿上參季太醫一本!他是怎么管教妻室的,竟做出這等丟人失禮之事!小翠,我們走!”
那郭玉琪不知道是不是認識那貴婦,顧不得和李墨爭吵,急急的追著那貴婦而去,“陳夫人!請留步!這是一場誤會?。 ?
可惜,那陳夫人卻是理都沒理郭玉琪,讓人抬橋就離開了。
郭玉琪急得直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