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煙稱贊了一句。

“姐姐，我就在門外守著，有什么事，喚我聲就行。”

“嗯。”

長安候安玄離開后，倘大的牢室里，就只有他們三個人。

谷皇后冷冷的看著季如煙，“沒想到，堂堂長安候居然會叫你姐姐？如煙郡主的本事，還真讓本宮大開眼界！”

季如煙微微一笑，“那也是承得圣上的信任，方會讓小安子能在這宮里步步高升。”

“季如煙！今日本宮敗在你手，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要殺要剮，遵隨你愿！”

谷皇后握了握拳頭，話雖然說得堅決，但實際上，她怎么舍得死？

季如煙長長的嘆息一聲，一步步的走到那鐵牢面前，與谷皇后平視，“我來這里，是想問些事。我母親到底怎么得罪于你，竟會讓你與夷國的陳皇后合作起來，毒害我母親？”

“鳳天霜嗎？”

“是。”

谷皇后突然笑了，“要怪就怪鳳天霜自己才情過人，若不然怎么會讓陳皇后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進而許于本宮好處，所以本宮才會答應陳皇后？”

“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如煙聽得不清不楚。

谷皇后打量了季如煙身上的血跡，“你不是與容嬤嬤照過面了嗎？那容嬤嬤正是陳皇后賄賂本宮，說是只約出鳳天霜，那么這容嬤嬤就是她送給本宮的奴才。”

難怪谷皇后明明就不是南疆之人，卻有南疆的奴才。

原因，就是這容嬤嬤是夷國陳皇后所贈。

季如煙看著她，再繼續問，“那中元節后的鳳天府呢？陳皇后派彎刀客來洗殺鳳天府，沒有半點好處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