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煙!你放肆!”
軒帝怒喝了一聲。
對于他的大怒,季如煙只是懶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語氣有些不悅,“父皇,咱們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你非要這么作的話,以后我可就不進宮了。”
軒帝對她的威脅,無可奈何,誰讓現(xiàn)在能陪他的人,還真的只有季如煙這個兒媳呢?
“你這孩子,就非要這般要強嗎?”
“父皇!首先,我不是要強,我是堅強!堅強的不想讓人打敗我,我可不是別人可以肆意踐踏的,招惹了我,我可不管什么天皇老子,一樣照收拾。相信關(guān)于我的傳聞,你從司幽國也聽得不少了,我可是把季東明這個爹都可以送上斷頭臺的。”
表面看起來是她送季東明去死的,實則上,是當時的圣上符傲天不得不瞞下這事,免得動蕩朝庭根本,所以只能如此做法。
軒帝瞅了她一眼,“季東明根本不是你親爹!少在朕面前忽悠。”
“雖然不是親爹,但我不得不說,其實他和裴溪那個渣渣對比起來,卻是比裴溪要好上不少的。至少,在母親活著的時候,他還是愿意給母親一席之地。”
季如煙低語的冒了一句。
軒帝看了看御花園那些盛開的花朵,“行了,別說那么傷感的話題。事情都過去了,你想再多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好好的過好你自己日子,這才是真的。”
“你以為我不想啊!太皇太后的懿旨都下了,學習宮規(guī),那是沒事瞎折騰我啊!”
季如煙瞪了他一眼,若不是那太皇太后,她用得著在這里皇宮里呆著?
瑪?shù)埃?
誰不知道,這世界上,最沒自由的地方有兩個地方。
一是監(jiān)獄,二是皇宮!
一入皇宮深似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