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文泉看了看四周,清了清嗓子,突然說道,“貧道有句話要說,不知道諸位可愿聽聽呢?”
儒越彬一聽有人站出來替自己解圍,立即朝卦文泉說道,“卦宗主有話請直說無妨。”
“自古以來,男-歡-女-愛,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雖然儒宗的阮修齊這種辦法很讓人不恥,不過,追其根本,如果某女不胡亂勾引人,那么儒宗的弟子自然也就不會犯下這樣的錯。儒宗主,你說對吧!”
卦文泉陰險的看著季如煙,露出了他那一口黃牙板。
季如煙冷笑,什么叫無恥之人。
卦文泉還真是扮演的入骨三分,她想不給個服字都不行了。
敢情她一個受害者,還要被他潑上一盆污水呢!
卦文泉的話,讓在院落里的人,一個個臉色大變。
最讓人意外的事,那就是眾人聽到了狠響的一記耳光。
啪——
洛舜辰甩了甩自己的手,“哎!太久沒抽人耳光,這一記耳光,還真抽得很爽呢。娘子,你也可以抽抽看呢!”
“我才不要呢!你要是抽得爽,那就繼續(xù)抽吧。有句話說得對的,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有人愿意送上門來給我們打,若是就此手軟,也太顯得我們沒禮貌了,不是嗎?”
季如煙嗔道。
夫妻二人相視一眼,一臉不懷好意。
而卦文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開口后,竟換來了一記耳光。
沒錯,他是刻意這樣說的。
他是想讓焰飛北憤怒的,結(jié)果焰飛北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壓根沒打算動手。
反倒是那個愣小子,居然膽敢對他動手,打人不打臉。
那愣小子居然沖自己的臉面來這么一下,這讓他的臉面往哪里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