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嗎?”
余年笑道:“不可能吧,好像是在外地上班了。”
“外地上班?”
宗豐茂愣了下,困惑道:“上什么班?他那種人就不是能夠腳踏實地上班的人,你跟我開玩笑吧?”
“宗主任,您看您這話就說笑了,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開誰的玩笑都不能開您的玩笑啊。”
余年一臉認真的說道:“真去外地上班了,還是我介紹的,一家煤礦,這會兒正干的起勁呢。”
“原來是這樣。”
宗豐茂恍然大悟,笑道:“我說嘛,肯定是你小子介紹的工作,而且非常賺錢,否則他肯定不會去。”
“賺錢不賺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干的起勁。”
余年喝了口茶,笑道:“您放心,他會是個腳踏實地的好工人。”
“哈哈哈……”
宗豐茂笑道:“你真有兩下子,我都有點好奇你是怎么說服他的。”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余年放下手中的水杯,說道:“總而之,他是個聽的進人話的人。”
“行吧,我還以為你把他怎么著了呢,只要是上班就行,我就是擔心你把他拋尸。”
宗豐茂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不會,我干不出這樣的事兒。”
余年哈哈一笑,連連擺手。
心中暗忖:“這會兒馬建刀估計巴不得自己被拋尸吧?”
“晚上有個酒局,跟我一起去。”
宗豐茂說道:“都是江都生意場上的人,或許你用的到。”
“行,我沒問題。”
余年看了眼時間,說道:“現在還早,我先回去,晚點我開車過來接您。”
“不用接我,到時候我自己過去。”
宗豐茂說道:“就在平和酒店三樓大廳,咱們晚上見。”
“好。”
余年點點頭,在和宗豐茂一陣閑聊后出了辦公室,上車回家。
自從綁架余年失敗后,任恒除了郁悶,還有焦慮。
天地良心,在任恒看來,這次綁架余年基本萬無一失,辦事的人都是訓練有素十分專業的人,可問題是,不僅綁架失敗,截止目前就連出手綁架余年的兩個手下都徹底消失。
任恒不擔心兩名手下兇多吉少,他擔心的是余年知道他是幕后主使。
一旦暴露,他和余年的關系算是徹底破裂。
可手下的消失,這讓任恒感覺事情己經暴露。
老余家家門口,任恒坐在黑色轎車內,看著由遠及近緩緩駛來的車隊,一顆心不由緊張起來。
這次來到江都,他就是要見見余年,確認上次綁架余年的事情是否暴露。
認出是余年的車隊,任恒在兩名手下的陪同下從車上走下來。
伴隨著車隊停下,數十名保護人員魚貫從車上下來,任恒立刻就意識到,余年經過上次的事情加強了安全戒備,想要再次綁架余年,基本不可能。
看到余年從奔馳車上下來,任恒站在原地揮了揮手
余年看著揮手打招呼的任恒,心中暗暗罵了句王八蛋,滿臉笑容的走上前,挑眉道:“上次你手下人動手失敗,你不至于今天要親自動手吧?”
僅一句話,任恒就知道事情終究暴露。
他心中猛地一沉,表面故作淡定的說道:“年哥,有段時間沒見到你,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面對任恒的答非所問,余年笑了笑沒接話,轉身進了院子。
眼見余年離開不再理會自己,任恒趕忙跟上去,卻被金磚擋在院門口,并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