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在父親對面坐了下來,說道:“怎么了?”
余康一直以為古冰秋這個女人對自己兒子好,是沖著兒子中彩票的錢來的,可今天一打聽才知道人家是大明星,根本不缺錢。
再加上今天這么一出,余康就算是傻子,作為父親的他都能看出兩人關(guān)系的不一般。
雖然兒子作為普通人有高攀人家的嫌疑,可畢竟對方是一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呀。
再加上兒子有周婉這個女朋友,這復(fù)雜的多方感情到底算怎么回事?
余康深吸了口氣,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周婉,終究是沒有直白的將話問出口。
“你剛才出手是不是太重了?”
余康寒聲質(zhì)問。
“是有點重。”
余年知道父親的擔(dān)憂,點點頭,說道:“爸,下次我會注意。”
“下次?這事兒能再有下次?”
余康氣的胸膛怒火沖起,“我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
就在前段時間,我們江都因為打架判刑的事情出現(xiàn)兩例,都是跟你一樣的年輕娃子,其中一個在讀大二,判了三年,你是不是想和他一樣?”
“爸,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就是忍不下這口氣。”
余年嘆氣道:“剛才的事情你都看見了,這種畜生你能忍?”
“忍不住你也得給我忍。”
余康聞氣的跺腳,“我和你媽就你一個兒子,你是不是想讓我和你媽老無所依?”
“是呀。”
一直不說話的楊茹終于開口,淚水順著眼頰落下,“我們好不容易來看你一趟,沒想到昨天剛到,今天就看到你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說我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嗎?”
“爸媽,你們別擔(dān)心。”
余年一顆腦袋兩顆大,手扶額頭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承認(rèn)是我魯莽了,下次不會再有。”
他能理解父母的擔(dān)憂,大老遠從江都到省城來看他,卻不料第二天看到自己兒子暴力打斷別人的腿,這事兒擱在哪個父母身上都得擔(dān)心。
“你都看到了,人家經(jīng)紀(jì)公司的老總在場都沒派人動手毆打,你說你動手,這算是怎么回事兒?”
余康滿臉愁容的說道:“你這么大的人了,總要明白些道理。”
他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說說看,你把人打傷,接下來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順其自然。”
余年說道。
“胡說八道!”
余康冷哼一聲,拍著桌子說道:“你將人打進醫(yī)院,不需要賠償醫(yī)藥費?不需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
“這件事情我能解決。”
余年認(rèn)真道:“我保證不會有事。”
“你保證?”
余康越聽越氣,怒吼道:“你拿什么保證?還有剛才你那些拎著鋼管沖過來的狐朋狗友算怎么回事?我供你在學(xué)校讀書,就是讓你在學(xué)校和狐朋狗友一起鬼混的?”
余年雙手抱頭,越聽越頭大,“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天地良心,余年真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讓父母心中的火氣那么大。
早知道這樣,偷偷離開讓金磚帶人來錘這個畜生。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