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沖金磚問道。
“何止是認識。”
金磚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沉聲說道:“孫猛被捅,八成就是這女人干的!”
余年微微一怔,瞇眼道:“那這女人挺猖狂,前腳捅了孫猛,后腳就敢上門炫耀。”
“她叫金嘉淑,在電玩城輸了筆錢后,提出入股電玩城,被我們拒絕后,帶人來砸過場子。”
金磚解釋道:“據(jù)說背后有個大老板撐腰,這些年沒將幾個人放在眼中。”
“小三?”
余年敏感道。
金磚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一語中的,你怎么知道?”
“這年頭大老板年齡都不小,起碼都是四五十歲的人,看她年齡只有二十七八,那除了小三,肯定不會是正室。”
余年點了支煙,看著越來越近的女人,譏諷道:“這年頭,小三比正室囂張,的確少見!”
“金老板,好久不見呀。”
金嘉淑邁步來到兩人身前,沖金磚揮了揮手,臉上帶著笑瞇瞇的笑容。
“你來這里做什么?”
金磚明知故問道。
“這不是聽說孫猛出事嘛,我來看看。”
金嘉淑撥了撥頭發(fā),風(fēng)情一笑,“怎么樣?人沒事吧?沒危機到生命吧?”
說到這兒,她的目光落在余年身上,上下一番打量,挑眉道:“呦,這小白臉哪兒來的,挺白凈,和孫猛一樣,也是大學(xué)生?“
說話間,伸手奪過余年嘴上的煙,放在自己嘴里抽了口,笑道:“大學(xué)生抽煙可不是好孩子。”
余年眼中閃爍著寒意,盯著金嘉淑沒說話。
認識余年的人,都知道,這是余年發(fā)怒的征兆。
金磚一針見血道:“孫猛被捅的事情是你找人干的?”
“瞎說。”
金嘉淑嘴上否認,可臉上卻帶著戲謔的笑容,“傷人罪這么大,我可承擔(dān)不起。”
“不是你還能是誰?”
金磚面帶怒容道:“孫猛前腳被捅,你后腳就來,你告訴我這事兒不是你干的?”
金嘉淑笑了笑,沒回答金磚的問題,而是說道:“說起來,我們是本家姓,大家都姓金,就算是我們一起合作做生意,也無妨,有錢大家一起賺,你說是不是?人嘛,不能太自私。”
抽了口煙,金嘉淑瞇眼道:“電玩城這么大一塊蛋糕,你們兩個人吃,吃的下嗎?就像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孫猛,這不都是因為被噎的嘛?”
面對金嘉淑的變相承認,金磚想到此刻躺在病房里的孫猛,心中生出一團怒火。
他緊握的拳頭,發(fā)出了胳膊作響的聲音。
“我說的是實話。”
金嘉淑笑瞇瞇的說道:“別看上次你們討到便宜,可真正斗起來,你們玩不過我,我早就說了,我身后的人,不是你們幾個惹得起。”
話音未落,金磚右手一揮,一巴掌抽在金嘉淑臉上。
從小在街頭混到現(xiàn)在的金磚,哪里能忍下這口氣,怒罵道:“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你把孫猛捅進醫(yī)院,這個仇我們徹底結(jié)下!想入股電玩城,你死了這條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