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在進行為自己辯解的時候,季如煙的反應十分冷淡。
見裴溪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則是微微一笑,眸光幽冷,“是嗎?我記得冷蓮在我三歲的時候,就以大火燒死之名,離開季府。直到前段時間才再次回到季府,這又是為了什么呢?”
她這句話,問的是冷蓮為什么要回季府?
而不是要問冷蓮是回去找她,還是什么別的。
裴溪慈愛的看著季如煙,盡管那慈愛的眼神在季如煙眼中看來,是那般的讓人覺得惡心。
“如煙,你這是怪爹沒有親自回來接你嗎?”
裴溪自憐自艾的嘆息一聲,“當時的你,被指婚為雪嬪的兒子,三皇子符元浩為繼室。爹能怎么辦?雪嬪是我的妹妹,就算是你嫁給她的兒子,你們的關系只會親上加親,又何不曾是好事?”
我呸!
什么叫人至賤,則無敵,季如煙總算是領教了一翻。
要知道,她一直以為自己有時候行事已經夠不要臉的,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比她更不要臉!
不對,在她認為,人可以不要臉,但絕對不能這般無恥啊。
就算裴溪想繼續說那些煽情的話,季如煙卻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她皺著眉頭,“打住,那浩王爺早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你現在再提這些,也無濟于事。既然你剛剛提到雪嬪,那我也就好心的告訴你,雪嬪已經死了。你既然與雪嬪是兄妹,怎么也該為她擠上幾滴眼淚,以盡一場兄妹情誼?”
季如煙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帶著的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