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季東天每一次都是有持無恐,每每只要賭輸了,欠了債,就讓人回府中拿。
這么多年來,府中的收入,無一不是全貼給了那些賭坊。
以前季東明還在的時候,多多少少還能補貼些,如果季東明不大了,這么大的缺口,要上哪去拿?
“讓他癱瘓?能不能換別的辦法?”
老夫人張氏還真的問季如煙,這說明她真的動了這心思。
季如煙微微一笑,語氣冷如刀,“有!斬了他的手!讓他嘗嘗失去手的滋味,人太過于好手好腳了,有時會活得比殘疾人都不如!與其像廢物的活著,那就嘗嘗廢物的滋味。”
老夫人張氏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季如煙的法子居然會是這般的狠。
見她猶豫了起來,季如煙把玩著腰間的鏈子,“祖母,恕如煙多嘴一句。季東天已經是無可救藥了,你以后想頤養天年,靠的人絕不會是季東天。你能靠的是季修文,如果我沒記錯,季修文還是泰山書院里的學生,只要他努力,總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若真的高中狀元,讓季修文對同仕說起自己的父親是個賭徒,祖母你覺得他面上會有光嗎?”
老夫人張氏怔在那里,半晌沒有動一下。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最后老夫人張氏向季如煙說道,“那就按你說的辦,讓他變成癱瘓,季府養他這個廢人還是養得起的!”
“祖母,你可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