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淪落到伺候余年?
到了長隆市,一行人入住了單啟蘭早已經(jīng)提前訂好的酒店。
剛進房間,余年就接到了洪偉洲的電話。
“余老板,出來坐坐呀。”
洪偉洲笑瞇瞇的說道。
“坐?”
余年笑道:“咱們有什么好坐的?洪老板,你不會在給我下套子吧?”
“這話說的我就有些不愛聽了。”
洪偉洲笑瞇瞇的說道:“我覺得咱們完全可以做朋友,不是嗎?”
“與虎謀皮,我擔心傷人傷己啊。”
余年笑著說道:“到時候咱兩兩敗俱傷就麻煩了。”
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來,余年順手將包丟在旁邊,說道:“實不相瞞,我現(xiàn)在在外地,不在省城,見不了面。”
“我知道。”
洪偉洲笑道:“你在銀河大酒店,207房間,趕緊下來,我在食堂餐廳等你。”
余年猛地一怔,面色凝重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皺眉道:“你跟蹤我?”
“我沒有惡意。”
洪偉洲笑瞇瞇地說道:“就這樣,早點下來,不見不散。”
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余年眉頭微皺,心想這老王八蛋有點手段。
既然對方已經(jīng)找上門,那他躲也躲不掉。
下到酒店一樓,余年來到食堂餐廳。
剛進門就看到洪偉洲獨自坐在餐廳一角,桌上已經(jīng)擺滿午餐。
在鄰桌坐著六個西裝男子,看到余年出現(xiàn),臉上都露出了警惕。
邁步來到餐桌旁,在洪偉洲對面坐了下來。
“說吧,找我什么事情?”
余年開門見山道。
“邊吃邊聊吧。”
洪偉洲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剛住進酒店,還沒來得及吃午餐,所以我專門叫了一桌菜,一起吃。”
余年沒客氣,從筷簍里面抽出一雙筷子,開始吃起來。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就算是找我茬,沒必要一路從省城攆到長隆市吧?等我回去了也不遲。”
“誰說我來找你茬?”
洪偉洲苦笑一聲,說道:“其實我來這里有兩件事情,一是陪伴我兒子來看演唱會,二是和你談談。”
頓了頓,洪偉洲笑道:“只是讓沒想到的是,你正好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巧遇,你相信嗎?”
“這不重要。”
余年吃了口菜,說道:“直接說你想和我談什么。”
“前天咱兩的事情鬧得有些大,我挺不起你的,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希望你喜歡。”
洪偉洲放下手中的筷子,大手一揮,鄰桌的一名西裝男子立即提著一個手提箱走過來,將手中的手提箱放在桌上。
“打開看看。”
洪偉洲沖余年挑眉道。
余年聞伸手將手提箱打開,只見里面是一疊疊捆扎好的百元大鈔,充滿視覺沖擊感。
余年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再次看向洪偉洲,“這什么意思?”
“前天不是撞壞了你的車,又打傷了你的師父嘛,這二十萬是我賠償你的修車費和醫(yī)療費。”
洪偉洲一臉鄭重的看向余年,說道:“現(xiàn)在我正式前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