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么說,心中暗暗發(fā)笑道:“等著吧,我看到時候余年真是燕京徐常公的兒子,你還瞧不起人家不,我看到時候你得求著人家娶你女兒。”
“其實我不傻,通過這些資料,看的出來,這小子確實是個妖孽。”
牧泛琴有條不紊地說道:“跟著老戴這么多年,外加當校長這么多年,我沒有見過任何一位比他厲害的學生。”
“這話怎么說?”
牧泛文笑道。
“短短半年內(nèi)積攢千萬身家,沒有靠山,完全可以說,商業(yè)才華和智商在所有同齡人中能夠排到第一。”
牧泛琴一臉認真的說道:“既然是第一,就說明這小子不簡單,不能當成普通人看待,他現(xiàn)在沒有走出校門,短短半年就積攢的千萬身家,不說跟別人比,就單純拿你來比較,就足夠你奮斗幾十年。”
“咳咳……”
牧泛文尷尬的咳了咳,老臉發(fā)燙道:“夸一個踩一個,沒必要哦。”
“我不是夸他,這是正常分析。”
牧泛琴一臉認真的說道:“由此看來,這小子已經(jīng)在省城積累下了自己的人脈和關(guān)系網(wǎng),現(xiàn)在在學校就已經(jīng)顯山露水,恐怕到了社會,那更是龍游大海,一飛沖天!”
“你說的太邪乎了吧?”
牧泛文撇嘴道:“說不定這半年賺錢,下半年賠錢呢!”
“也有這個可能。”
牧泛琴說道:“不過就算是賠光,也側(cè)面說明他和別人不一樣。”
“我明白了。”
牧泛文恍然大悟,笑道:“你不接受他,也不認可他,但也不反對。說白了,他和戴佳都是學生,暫時又不能結(jié)婚,你打算等等看,這小子要是以后止步于此,你百分百換人,他要真能一飛沖天,你就認下這個女婿,反正沒什么損失,對嗎?”
“哥,你說你平時做生意那么笨,為什么今天突然腦袋開竅?”
牧泛琴臉上多了抹欣慰的笑容。
“呵呵,我要是有你這么精明,那就好了。”
牧泛文撇嘴道:“那我現(xiàn)在早就資產(chǎn)過億。”
嘆了口氣,牧泛文問道:“真到換人的時候,你不怕戴佳傷心?”
“哼!”
牧泛琴冷哼道:“要不是看戴佳天天要死要活的跟他在一起,你以為我就能默認現(xiàn)在他和戴佳的關(guān)系?真讓我沒見過世面?”
“那倒也是。”
牧泛文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前段時間聽說,有人想通過老戴進燕京發(fā)展,就給你私下送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是的,但是我們不稀罕。”
牧泛琴冷笑道:“所以什么世面我都見過,余年在我面前,你也別覺得有多厲害。”
牧泛文呵呵一笑,表面點頭附和,心中暗忖一旦這小子身份確認,恐怕你這嘴臉立馬就要改。
想到余年是自己干兒子,牧泛文說道:“既然你默認了雙方的關(guān)系,那我就不對付這小子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