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兜里掏出煙遞給鞏卓略一根,余年自己點了根,抽了口后忍不住問道:“你在國外釣魚釣一千多斤的,現(xiàn)在在國內(nèi)釣魚,幾斤到幾十斤的魚能滿足你嗎?”
“誒,話不能這么講,只能說各有各的樂趣。”
鞏卓略笑瞇瞇的說道:“我最近這段時間研究飛蠅釣,等我有時間,帶你去野外給你露一手。”
“可以。”
余年期待道:“到時候我?guī)衔业穆穪啠e了還這么久,我要報復(fù)性的甩幾桿!”
“兄弟,就這么說定了,我越看你越順眼。”
鞏卓略一臉欣賞的看著余年,幾秒后沖戴佳說道:“你對象有點意思,對我的胃口。”
“那你以后帶著他玩。”
戴佳笑道:“多照顧他,人情我記在心里。”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野外垂釣的辛苦。”
鞏卓略說道:“到時候吃在野外,睡在野外,我真擔(dān)心他扛不住。”
“……”
余年感覺這話沒法接,暗忖你來真的?釣魚而已呀,又不是魔鬼訓(xùn)練。
“兄弟,你沒問題吧?”
鞏卓略問道:“咱們最近找個時間一起出發(fā)。”
“我……我沒問題。”
余年聳肩一笑,裝比道:“我人生兩大愛好,一是賺錢,二是釣魚。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愛好。”
咝……
動作瀟灑的抽了口煙,余年挑眉道:“我作為會館老板,既然你來了,中午這頓飯我來管,說吧,你想吃什么?”
說到這兒,余年一拍大腿,笑道:“其實你啥都不說,我都懂,中午咱們吃全魚宴。”
“全魚宴?”
鞏卓略嘴角一抽,下一秒再也忍不住跑到一旁,“嘔……”
看到這一幕,余年滿腦門問號,“啥情況?”
“釣魚人喜歡釣魚不假,但是不一定喜歡吃魚。”
戴佳哭笑不得的湊在余年耳旁低聲說道:“我聽說他現(xiàn)在吃魚過敏。”
“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余年手扶額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鞏卓略吐完之后回頭看向余年,臉色發(fā)青的說道:“兄弟,我懷疑你是個假釣友!”
“瞎說!”
余年腦袋一歪,一臉正氣地說道:“我釣起魚來爹媽不認(rèn)!不是吹牛,以后娶到家的媳婦敢阻止我釣魚,我他媽拿離婚證去打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