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臉頰上的淚痕,莊文君鼓起勇氣說道:“常公,我有個想法想要告訴你。”
“什么想法?”徐常公問道。
“你覺得小年和小彤在一起怎么樣?”莊文君試探性的問道。徐常公愣了下,忽然笑道:“文君,我們想到一起了,只是……”
“你擔(dān)心小彤無法接受他不是我們徐家人的真相?”莊文君問道。
“沒錯。”徐常公說道:“這是我唯一擔(dān)心的地方。”
“等她們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我們再告訴她們兩人真相,或者我們可以先告訴小年真相,相信小年肯定非常愿意。”莊文君說道:“這樣以來,我們就不會傷害到小彤,也達(dá)成了我們的想法,小彤就算不是我們的孩子,那她以后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好,我都聽你的。”徐常公說道:“那接下來我們就全力撮合小年和小彤在一起。說實話,對于戴家,現(xiàn)在我是越來越看不上,就在今天,他們已經(jīng)開始動手打壓小年,派人查封掉小年的企業(yè),真把我們兒子當(dāng)成老實人欺負(fù),這是我無法容忍和接受的。”
“有這種事情?”莊文君眼中閃過一抹鋒芒。
“嗯。”徐常公拿出資料遞給莊文君,說道:“這是最新匯報過來的消息。”莊文君接過資料一看,氣的肺都差點炸掉。
啪!將資料重重拍在書桌,莊文君憤怒道:“敢這樣欺負(fù)我兒子,簡直找死!”望向戴合,莊文君說道:“你盡快處理好手頭事情,我要去戴家會會這兩口子,看看他們到底有多猖狂!哼!”下午睡了一覺,起床后的余年簡單洗漱后,出門直奔飯店。
在和牧泛文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余年盡量不主動提起戴合動手的事情,他不想牧泛文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可牧泛文哪里看不出余年的顧慮和擔(dān)憂?從余年的臉上,牧泛文看的出來余年這次遇到的壓力。
“小年,我中午已經(jīng)和戴佳爸媽見過,說實話,我沒能阻止他們對你動手,但是……”牧泛文深吸了口氣,拍著桌子義憤填膺的說道:“為了表示我的態(tài)度,我已經(jīng)和她們斷絕關(guān)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干爹,沒必要這樣。”余年雖然心中滿是感激,但是勸說道:“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我已經(jīng)動手打了戴佳她媽。”牧泛文說道:“事情已經(jīng)沒有挽回余地,我也不需要挽回余地,我只知道你是我兒子,這就足夠。只要有我在,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你,誰欺負(fù)你,就是欺負(fù)我。”
“干爹,謝謝您。”余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都在酒里。”
“好,都在酒里。”牧泛文拿起酒杯,一口干掉,
“為了你,干爹可以付出一切。”放下酒杯,牧泛文指著身旁的牧冷涵說道:“小年,如果牧泛琴不讓戴佳嫁給你,我就把冷涵嫁給你,我絕對不會讓你打光棍,找不到媳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