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見,此事或有可為!”
殿上眾丞相府的屬官,看到解困的希望,紛紛出討論起來。
吳奎此次一直耐著性子坐于上首認真聽著,聞得此番妙策,亦是仰頭大笑,高聲興奮道:“好!便依此計行事!聰遠果然大才!此次本丞相若能避過此劫,定好好賞賜于你!”“能為丞相分憂,是下官分內之事!”魯蘊丹儒雅一笑,謙虛地拱手道。
吳奎難得夸人,見被夸之人謙虛不受,心中直是牙酸,只覺得這些讀書人忒是沒勁。
若是平時吳奎肯定是要笑話呵斥一番的,但此時他正是用人之時,也收斂了脾氣,復又道:“誰人愿自請命,去與那蔣州牧和談?完成此策,解本丞相燃眉之危?”
眾屬官又紛紛低下頭去,怕吳奎點官點到自己頭上。
此策得成的基礎,乃是蔣州牧與那茁州齊氏確實關系不睦,才可得行。
若他們猜錯,這蔣州牧就不是一般世俗男人,是當真愛重其妻齊氏的,那豈不是正好撞到槍口上?找死么?
吳奎見狀,面上喜色褪去,怒火再次高熾,當殿咆哮道:“一群沒有卵蛋的孬種!本丞相養你們有何用!來人......”
吳奎話還未說完,魯蘊丹風華無雙的越眾而出,氣定神閑道:“丞相!下官請命愿往,為您解憂!”
“好!聰遠不愧為老夫的愛臣!”吳奎見魯蘊丹主動請纓,怒火消褪而去,撫掌大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