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溫南方與王題聞,同時面露急色,以為林知皇還未放棄招攬守山先生之事,驚聲喚林知皇。
林知皇抬手,含笑瞟了兩人一眼,打斷他倆的欲諫之:“此次強(qiáng)擄守山先生,我非是想要讓先生投效于我。”
溫南方聽林知皇如此說,也收了聲,神色恢復(fù)了以往的淡定,疑道:“主公是想?”
林知皇挑眉淺笑道:“守山先生無論如何都是你們的師父,一路去往茁州,沿路多有盜匪,安全堪憂,我既為此地東道主,怎可對此事視而不見?便請守山先生來離仙郡小坐片刻,再派人護(hù)送他去往茁州,助他平安去往符驍那處。”
王題聞,脫口而出:“主公,您還好嗎?可是因無法留得師父之故,心神失常了?不然以您的心性,又是這般不擇手段之人,怎會突行此助他人之事”林知皇:“........”
林知皇向王題投射出死亡視線。
溫南方卻立即懂了林知皇的意思,沉聲道:“主公是想以此送師弟一個人情,好談后續(xù)結(jié)盟之事?”
“嗯,不錯?!?
林知皇收回放在王題身上的視線,對溫南方頷首:“此前與你師弟關(guān)系鬧的太僵,總要有個可化解矛盾的契機(jī),才可一笑泯恩仇不是?這樣,誤會解開了,談后續(xù)結(jié)盟之事也總會容易些?!?
王題大驚:“您欲與符驍結(jié)盟?”
“這不能吧,以符驍?shù)陌翚?,此前已在您手上吃了如此大的虧,還能和您結(jié)盟?主公,您清醒一點!”王題很是不會看眼色,又開始了他的直不諱。
“符驍又不是傻子,怎會.......”
林知皇再是忍不了王題,見此時議事,王題已成了多余,直接對外喚道:“花鈴!”
“在!”
正在外面值守林知皇安全的花鈴立即推門,大踏步走入書房,拱手靜候林知皇吩咐。
溫南方向一邊還不知發(fā)生何事的師兄投去一個你多保重的默哀眼神。
“拖出去?!绷种氏訔壍囊恢高€欲再說話的王題,對花鈴下令道。
“諾!”花鈴對林知皇的命令向來不打折扣,直接領(lǐng)命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制住了掙扎不休的王題,將人給利落的拖出了書房。
王題被花鈴倒拖在手里,眼神分外幽怨的看林知皇,仿若是一名被丈夫辜負(fù)的妻子,語氣哀戚:“主公,題一片真心向您,您竟如此對待題,久不得見,您心里,難道就沒有題了嗎?”
林知皇:“........”這話說的,好似糟糠之妻對始亂終棄的丈夫說的話。
林知皇被王題這眼神看的,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再次感嘆,這個時代從屬關(guān)系,還真是像男女之情啊。
花鈴?fù)耆懒钚惺拢稽c折扣都不打,將王題拖到林知皇的皓鑭院外,就丟開了手去,不理會王題的鬼哭狼嚎,又折返回皓鑭院的小書房外,盡忠職守的守衛(wèi)林知皇的安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