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長源卻聞大喜,不等喻輕若說完后面的話,便面露喜色,鄭重承諾道:“甚好!我汪長源可以‘附額禮’起誓,只要你能醫好二郎君的內傷,并解了他身上的毒,我們這伙人,便都不得殺你!”
喻輕若見汪長源突然出,事情峰回路轉,眸光大亮,急問道:“此當真?”
“不可!”符驍眼鋒微抬,將目光從林知皇身上拿開,回頭制止汪長源,寒聲道:“我殺了此婦和離歸家,回護在側的所有奴仆與部曲,她心中未必不恨我,我符驍絕不留對我心懷恨意之人!更何況此婦聰慧,留之必成禍患!讓此婦為我治傷?更是不行!”
喻輕若見符驍鐵了心要除她,不敢再故弄玄虛的裝腔作勢,急聲辯解道:“不!不是!我喻輕若可發誓,我絕不恨你符驍,若不是此前你欲殺我,我也不會使毒害你!我原先是感激你的!”“感激我?感激我什么?”符驍冷笑。
喻輕若此時也顧不得將自己過往的不堪,暴露給外人知曉了,她不能就此死在這,她還有大仇未報,她還未報復魯家!
喻輕若含淚咬牙道:“其實,若不是你符驍那日來,正好殺了魯家那些護送我歸家的奴仆部曲,我便會死在當晚,我夫家不欲我能活著歸家!那些人欲在我歸家途中,制造意外,暗害于我!是你符驍陰差陽錯救了我一命!我如何會因為那些人的死活恨你?”
符驍冷冷地諷笑道:“你如何證明你所為真?”
喻輕若急道:“我與我婆家關系并不好!甚至有仇!你們抓的那小娘子可以證明,我所非虛!”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皆向林知皇看來,林知皇也是滿頭霧水,奉行少說少錯的原則,假裝自己也被嚇到的模樣,睜著一雙大眼無辜的回看眾人。
“她祖母與我前婆母是從小到大的閨中密友,她祖母帶她來魯家做客時,她曾撞見過我婆母磋磨我,當時我正被婆母罰跪掌嘴,是與不是!”講起過往的種種,喻輕若屈辱的紅了眼眶,轉頭看向林知皇,高聲對她問道。
呃,這原身的繼祖母鐘氏和這喻輕若的婆母是閨中密友?這喻輕若此前還見過原身?
林知皇哪有原身的記憶?但她也想保這喻輕若一命,適時的瑟縮一下身體,故作害怕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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