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為何不管?”花慶發(fā)突然撫掌大笑,興奮道:“天降人才!天降神兵!我之困解已!”
“什么法子!”花鈴聞眼眸一亮,忙問她爹道。
“這神仙子符驍能一路躲過官府追殺,從盛京逃難至此,身邊護(hù)送之人定然不凡!武藝高強之人定有!他若投奔沖天將軍,為尋求庇護(hù),豈不得表現(xiàn)一番?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彼時,兩天后沖天將軍與魯王的軍前對陣,何須我再上陣?”
花鈴聞也是大喜,急道:“那我們還不快去接應(yīng)盟友!廣山地形我們最是熟悉,想藏起一兩個人,不被官兵找到,還不是小事一樁?廣山后方便是廣山縣,乃沖天將軍的勢力范圍,這伙官兵只有千數(shù),想必也不敢大張旗鼓翻山!一夜找不到人估計就該退走了!”“那還等什么!”花卓也一下來了精神,握緊腰間的鬼頭刀,讓那傳信的小嘍啰快在前方帶路,他要快快去接應(yīng)盟友,萬不能讓盟友被那官府中人先一步捉拿了去。
夜半近黎明,符驍一行人仍在翻山越嶺,不知疲倦的趕路。
喻輕若作為最‘清醒’的旁觀者,不時見林知皇時而哭泣,時而提要求,時而和符驍談話,時而將汪長源氣的臉紅脖子粗。
喻輕若看戲看得心里正樂著,猝不及防,身后方突然沖出一身高不足七尺的黑影,嚇得她立即驚呼出聲。
符驍周圍護(hù)衛(wèi)的眾部曲,立時抽刀,率先警戒護(hù)住符驍與汪長源兩人。
“是自己人!”待符驍看清那黑影,當(dāng)即示意眾人收刀。
朱渠因為急速翻山奔跑,此時整個人如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身上衣物盡數(shù)被汗水打濕,氣喘呼呼,張嘴好幾下都未發(fā)出聲音。
符驍頓時便預(yù)感不好,眸色沉了下來,開口道:“朱渠,不是命你在廣山下隱蔽處看守那批戰(zhàn)馬嗎?為何追來此處?是有變故?”
朱渠此時終于緩過勁,氣喘吁吁的拱手,焦聲稟報道:“二郎君!不好了!鄶縣的兵馬追上來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