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慶發與花鈴父女,在林知皇此處受下重任后,紅著眼眶一起拱手躬身退了下去。
等花慶發與花鈴父女倆走后,林知皇又在此院落中站立了許久,理清了腦中思緒,才滿面疲憊之色轉頭,問身邊陪著她一起靜站的胡三道:“溫南方如今在何處?”
“在書房等您。”
林知皇聞,點點頭,邁步朝書房走去。
林知皇踏入書房時,溫南方正在閱覽竇圖從廣山上傳來的書信。
溫南方見林知皇推門進來,放下手中書信,從書案前起身,迎接林知皇,將此位讓給她就坐。
“主公,今日一切可還順利?”溫南方仔細端看林知皇的面色,就知她思慮過重,又引起了頭痛。
林知皇滿面疲憊之色的點點頭,在書案前坐下,輕聲回道:“嗯,今日一切事情進行的順利。我已讓胡三試過花慶發的身手,他確可為插入魯王麾下之刀,我已將竊取魯王‘兵權’的重任,交托于他了。”溫南方聞,俊秀的眉峰立時皺了起來,不贊同道:“主公,您何不再觀察花慶發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此事宜早不宜遲,將花慶發推至了魯王眼前,今日時機正好。”
林知皇說著,想到了此前薛傾提搶在魯王面前咆哮大殿之事,唇角諷刺的勾了起來。
“花慶發確實是最為適合做‘刀’人選,但此事重大,此人畢竟歸順于您的時日尚短,而且此前還有投奔沖天賊,首鼠兩端先例在,若您助他在魯王面前謀得高位后,他因貪戀手中權勢,生了異心.........”
溫南方越想越為不妥,臉色都沉了下去。
林知皇見溫南方如此不放心,收回此前發散的思緒,輕笑搖頭道:“花慶發此前投奔沖天賊是為了保全青松寨的一干老弱婦孺,乃無奈保命之舉,由此可見他是重情之人。”
“況且此時花慶發看我的眼神做不得假,是真心奉我為主的。至于以后掌了權勢,會不會生有異心這點,我也是不擔心的。他是頭腦清醒之輩,看事情也明白,不會行那等自尋死路之事的。”x